说圣者能闻到你射……”
祁梵安一下子捂住她的嘴,声音都在发抖:“求您,别说出来……”
大手将她小脸盖住一半,只露出圆圆黑黑的眼睛,她目不转睛地看他脸上浮起的红晕,恶劣的想法滋生。!兰~兰/文?学? *免!费\阅^读_
许洛妤凑上前,看着他的眼睛,歪头亲了下他的掌心。
祁梵安呼吸一窒,猛然松开,又重新捂上,哑声哀求道:“别,您别这样……”
他现在克制自己全靠脆弱的意志力,指挥再勾他,他真的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她。
她黑葡萄眼眯起来,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掌心,看着他惊慌地松开手,才笑道:“有什么关系,那两个字不能说吗。”
祁梵安在发抖,喉结快速滑动,眼神很暗。
他不让说,许洛妤偏要说,继续往前,亲了下他的耳垂,用甜腻腻的嗓音说了好多次,说的他夹紧腿,发出难耐地闷哼,额头铺满情动时的热汗。¨零?点-看\书` `更`新,最_全?
许洛妤没想到这样她还能忍住,手摸着他的脖颈,慢腾腾道:“你好能忍,既然去雪树深处昨爱就可以防止圣塔污染我,你还在犹豫什么?”
祁梵安尽量让嗓音显得不那么扭曲:“污染区的雪树一样是畸变种,我不想您被任何畸变种污染。我也无法判断污染您后,会对您产生什么影响。”
许洛妤沉默片刻,眉头皱起,心里盘算:污染区和圣塔的雪树肯定是不一样的,圣塔的雪树以人献祭,剥夺人类的精神力为生。污染区雪树长在自然环境里,以天地精华为食。
人在污染后肯定有不同的反应。
但有多大的不同呢?
如果之后污染区的雪树也需要血祭来维持,祁梵安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圣者?
雪树在他们开始结合的时候,就源源不断地向两人输送养分,这是好事,证明雪树没有在剥夺他们,但许洛妤精神充沛的状态也非常像叔叔被污染之前。·w-e.n·x~u\e!t¨x?t-.*c`o\m.
总之,一切都需要谨慎。
许洛妤坐回去,说:“先去荒区吧。”
荒区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,但却实实在在观察了雪树几十年,真真假假,去了才能判断。
听到许洛妤的话,周边伸出触手的小藤蔓们都伤心坏了,它们成群结队挤进她怀里,七嘴八舌为自己辩解。
‘我们和堕落者才不一样。’
刚开始听到这脆脆的少年音,许洛妤吓一跳,低头看向那些树藤。
它们感受到她的视线,伸出嫩嫩的尖尖,触碰她的脸颊:‘喜欢!’
许洛妤手指捏住其中一个小嫩芽,手指磨搓,怀里的小植物还会发出娇软的呜咽,可可爱爱的。
“喜欢什么?”她问道。
‘你。’
‘喜欢你。’
‘好香好软。’
‘尝起来甜甜的,声音也好听。’
许洛妤啼笑皆非,正想说些什么,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僵直,纷纷往她怀抱深处躲去。
祁梵安阴沉着脸,大手伸过去,想将它们都揪出来。
许洛妤侧身躲开,说:“干什么?”
祁梵安低声道:“它们脏,您别碰它们。”
‘你才脏呢,我们是世界上最干净的雪树!’
‘就是,你脏,你不许碰她。’
祁梵安紧紧抿唇,神色异常低沉,那些小家说了两句,再也没敢还嘴了,都挤在许洛妤怀里哼唧。
祁梵安第一次发现这些畸变种这么卑劣,知道去她怀里寻庇护,依仗着她,说些不敬的话。
“别怕,”许洛妤伸手推开祁梵安,对怀里的小家伙们说,“仔细跟我说说,什么是堕落者。”
‘堕落者就是快死掉的雪树。’最胆大的那颗立即接道,‘我们虽然能活几百年,但也是有生命的,一些雪树生命耗尽了,就用偏方异法延长生命,闻起来特别臭,我讨厌它。’
‘你说的不对,圣塔的堕落者才不是自然耗尽了生命,它是太贪心了,不停扩张地盘,才让生命快速流尽的!’另一个小懂树跳出来反驳。
聊到这里,许洛妤和祁梵安脑海里都多了一段记忆,那是属于雪树的,古老沉重的记忆。
雪树的种子对人类来说是珍贵的矿产资源,但对于畸变种却是更强大畸变物的幼苗,具有强大的震慑作用。
而浸泡雪树的圣水,对畸变种来说是一颗饱千年的人参果。
雪树幼苗只落在特定的范围,长出树藤,树藤缠绕主干,慢慢往外延伸。
延伸的过程也是和万物共生的过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