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开,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包裹着她,让她舒适地叹息,张嘴加深了这个吻。_a~i_h·a?o\x/i¢a~o`s_h^u,o!..c-o\m/
祁梵安整个人都是混沌的,他缓慢的扇动眼帘,慢一秒才感受到唇上的温暖。
然后一下子,仅剩一丁点的氧气也消失了,他被投入温柔窒息的海洋,海洋下的暗流席卷他,让他手足无措,无法动弹,也让他沉沦。
眼角被更汹涌的水色占据,他闭上眼,像失足的人鱼,在海浪里起伏,不由自主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许洛妤怎么都没法打开他,只好离开一点,摸他的下巴,等了会儿,那沾着水的黑睫才睁开,露出湿润通红的眼。
“啊。”她微微张嘴,试图引导他。
他还在海底,呼吸都窒着,但听话的张开唇,让她看到了红色的,非常好吃的舌。
海水灌入口腔,却是甜的,他难耐地闷哼,又很快止住,绯红在身上蔓延。′我/的*书,城¢ ?免/费*阅,读!
好吃。
许洛妤有些上头,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,由于贴的近,她一下子感受到他的异样。
祁梵安猛地惊醒,大手掐住她的腰,将她推离身边,近乎难堪地蜷起一只腿。
“抱歉。”他的唇被咬的很红,还带着诱人的湿润。
帐篷里潮湿窒息的感觉散去一点,许洛妤舔了下唇,有点想凑过去继续。
但他脸颊耳垂都红的发烫,手狼狈地挡着自己,看起来湿漉漉的,似乎她再靠近,他便会羞愧地哭出来。
这么纯?明明是自己凑过来的,怎么像被她强迫了?
许洛妤只好坐在原地等他冷却,等了好久,她眼皮都有些沉重,开始小鸡啄米,他移开脸上的手,声音沙哑道:“我送您回帐篷吧。”
许洛妤撑着脸,有些不满。
她等了这么长时间,不是想被他送回帐篷。+小`说/C~M¨S· ′更.新¨最^全.
她看向他的唇,仅仅是一个若有似无的目光,立即就能让他羞红眼角,好像马上又会蜷缩起来。
许洛妤只好收回眼,假装关心道:“你身上的异化没有加重吧?”
祁梵安勉强笑了下,还沉浸在羞耻中:“没有,您不要担心。”
帐篷就那么小,许洛妤撑起手就凑到了他面前,手指勾着他的衣角,只差一点就会碰到他的腰:“很担心,让我看一眼好吗?”
他被迫和她对视,帐篷昏暗的照明灯在她的眼底打出一片圆形的亮光,显得她干净又真诚。
整个帐篷里最污浊肮脏的就是起了反应的自己。
他没法出声,眼睛无措地看着她,任由她的手撩开衣角,露出腰间的薄肌。
许洛妤勾唇笑了,只随意扫了眼,目光便又回到他脸上,欣赏他的表情。
他脸侧向一边,唇紧抿,紧张地等待她巡视完毕。
许洛妤却伸出指尖,划过他腹肌上一道浅色的疤痕:“这是去年,a级黑鼠留下的,它的爪子险些落在我脸上,你用长矛挡住,被它的后爪抓伤。”
祁梵安腹部收缩,伤痕随之移动,肌肉线条更加明显。
他想开口,许洛妤的手却继续向上,落在一条更长更深的疤痕上,无视他的颤抖:
“这是两年前,尖刺藤萝从我背后袭击,你来不及抽刀,用身体挡住攻击,养伤养了一个月。”
她手绕到他身后,摸到他肩膀上圆形的疤痕:“这是那次,你被节肢畸变种贯穿,医疗人员绑了好半天才止住血。”
许洛妤单手抱着他,贴在他耳边问:“当时你掠过人群看我,在想什么?”
祁梵安的衣服被撩到胸上,他声音已经稳不了了,被欺负地哽咽,却还在认真回答她的问题:“我在想,那只怪物离您好近,幸好,您没事。”
许洛妤愣住,眼睛被沙子迷住了一般,酸涩不适,快速眨了两下,突然失去了继续为难他的兴趣。
她抽出手,给他整理好衣服,笑着说:“异化控制的很好,伤也养的很好,我走了。”
他眼里雾气大,衣服已经放下了,身上却还停留她指尖的凉意。
她说走说的肯定,祁梵安不知道哪里让她不舒服了,他想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了,他身上还有好多可以触摸的疤痕。每条疤都意味着她指挥的一场战役的胜利。
但这样好像在哀求她留下,祁梵安稳了呼吸,拉开帐篷的帘子,让冷空气灌进来。
等到许洛妤安稳坐在自己帐篷中,祁梵安才打算离开,却在走之前被她紧紧拽住手。
由于常年握兵器,许洛妤能感受到他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