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私底下斗得不可开交吗?”
宁溪回看他,“你不觉得表面一套,背后一套更恶心吗?”秦之越对上宁溪回的双眼,轻撩宁溪回额前的碎发,“如果实在厌烦,就不要和他们虚与委蛇了。”宁溪回垂下眼帘,又掀开,第一次对外剖析,“可是我习惯了,习惯会上瘾,上瘾就会沉迷,最后会乐在其中。”习惯浸在宁家这潭诡异的脏污里,即使厌恶,但也格外享受在尔虞我诈的博弈中高出一筹所获得的优越感。而且不得不承认,他和宁漾宁以谦本质是一类人,表里不一,自私阴暗,互知根底,没必要隐藏本性,反而会更轻松。整个宁家,他唯一看不进眼的只有宁儒尘。秦之越暗叹一声,把宁溪回抱起来,怜惜地亲吻眼睛。从监视事件就可以看出,宁溪回的性格确实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清亮,看来就是在宁家这种不健康的生长环境下养出来的。他心疼了,“小可怜蛋。”宁溪回眨眨眼,不太明白,但温顺窝在他怀里,算了,可怜就可怜吧。“下次我和你回宁家。”秦之越当下有了决定。他倒要看看这群从小缠扰他宝贝的牛鬼蛇神有什么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