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:“你要是愿意自己来就不会等到现在了。别乱动我吹得还快一点。”
风太响,声音总被吹散。
温凝抿唇,见自己的头发有五六成干赶紧喊停:“好了!吹太干会伤头发。”
谢之屿自己都是用毛巾随意一抹,闻言狐疑道:“是吗?”
她笃定又真诚地看着他:“真的!”
室内有暖气,还不至于着凉。
这股热风吹得谢之屿背后发汗,里边那件衬衣贴在脊骨上,有了潮湿的痕迹,于是顺手停下。
大衣终于找到工夫脱,往臂弯上一搭。
她的手又攀过来。
头发上的湿意好似跑到了眼睛里,望着他时仿佛盛满了夜露:“今晚去见的人是谁?”
“崔老板。”他无所隐瞒。
听到这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