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她越发好奇。
因为在那些谢之屿吐露的只言片语里,她觉得谢之屿是与这位崔少爷相熟的。
不知为何,他认识的人,对她都有致命吸引力。好像与他交际圈重叠得越多,她就越能抓住那些缥缈到近似虚无的希望。
她问:“身体怎么不好了?”
来人与她在宴会厅聊过几句,知道她的身份,也知道她将来说不定是要触碰宋家生意的。于是话语间松弛起来,多了份自来熟。
“这么说吧,崔家都把最好的医疗团队从私人医院迁到家里了。可想而知他这身体啊是每况愈下。”那人话里有着惋惜,“都这样了还要出来露脸,金贵的命看来也不好过。”
温凝轻描淡写:“家家都有难念的经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那人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