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小姐了。”
阿忠的眼睛在这句话里逐渐瞪圆。
视线绕过谢之屿,望向这间房子。光线昏暗,可是阿忠视力那么好,他能看到房子里到处都有温小姐的东西。她的毯子,她的茶壶,她的发箍,她的玻璃花瓶,都好好放在原处没动。
她就像出了一趟门还没回家。
可是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在提醒他,温小姐不在澳岛了。
她今天出门前,很认真地跟他道了别。
阿忠张着干涩的嘴:“温小姐会回来的吧?”
男人没什么情绪地看他一眼。
这一眼里,阿忠看到自嘲。不是对着他,而是像透过笨拙的他,在嘲笑更笨拙的自己。
他低头笑了一声,拍拍他的肩:“阿忠,她总要走的。”
天下无不散的宴席。
这个道理谁都懂。
谢之屿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