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“我能做什么?插科打诨混日子。”他压了下嗓音,若有所思,“这算是关心我?”
温凝不满地撇撇嘴:“你每天的插科打诨就用在我身上了吧。”
一层甲板上的人逐渐稀疏,阿忠开来的那辆银色奔驰也在众多豪车中展露出来。
温凝摆摆手:“我先回家了。”
“好。”
她迈出几步看似潇洒,几步之后一个急刹匆匆返回,像棵松似的定在他面前。
“谢之屿,你真不想说的话我就问一个问题。”
男人稍稍抬眉。昨晚的落拓衬衣换成了一件黑色修身款,配着底下的黑西裤,腰是腰腿是腿的。
她凑上来轻轻环了一下,踮脚。
声音贴着他耳根而过:“昨晚何氿想处理的那个人,你会救他吗?”
怪她太会讨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