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陈搏受伤,刘宇心中一松,以为震慑住了对方。]幻£?想_姬ˉ +已μ发?布%$;最×]新§t¨章.节?
然而,就在他警惕性稍稍放松的一刹那,门口的阴影里,另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蹿了出来!是马振!
他手里同样拎着一根粗壮的木棍,趁着刘宇的注意力全在陈搏身上,用尽全身力气,一棍子狠狠地砸在了刘宇的后脑上。
“咚!”
刘宇眼前一黑,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,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,手里的枪也脱手飞出。
马振上前一步,捡起那把还带着余温的手枪,在手里掂了掂,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后怕。
“妈的,还真有家伙!幸亏老子留了一手。”
“大哥……我的手……”陈搏捂着流血的手臂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死不了!”马振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,“赶紧找钱!”
两人不再耽搁,开始在屋里疯狂地翻箱倒柜。很快,他们就找到了那个刘宇藏在床底的铁皮盒子。用棍子撬开锁,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钞票,瞬间让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。
数千块的巨款,还有各种票证,晃得他们眼都花了。
他们将钱和票洗劫一空,连同那把枪,一并塞进一个麻袋里。
临走前,陈搏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刘宇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大哥,他看到我们的脸了,不能留活口!杀了他,一了百了!”
“不行!”马振断然拒绝,“抢劫是抢劫,杀了人,那就是惊天的大案了!到时候县里肯定派人来查,咱们一个都跑不掉!拿了钱赶紧走,他醒了也未必敢报官!”
陈搏还想说什么,但看到马振坚决的眼神,最终还是没再坚持。·兰`兰+文*学? *无+错_内\容!两人背着装满钱财的麻袋,仓皇地逃离了院子,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。
……
第二天,天刚放亮。
姜寻像往常一样,用板车拉着几只处理好的袍子,来到了刘宇家的小院门口。这次的猎物是队里其他队员打的,他准备再来换些粮食,让队员们家里也能多些存粮。
他像往常一样敲了敲门,里面却毫无动静。
“刘大哥?在家吗?”
喊了两声,依旧没人回应。姜寻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,他伸手推了一下院门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,开了。
院子里空无一人,但屋子的门却大敞着。
姜寻皱了皱眉,迈步走了进去。
刚一踏进屋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屋里一片狼藉,桌倒椅翻,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般。而在凌乱的杂物中间,刘宇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,后脑勺的位置,一片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凝固,触目惊心。·2*8′看?书¨网^ -无.错!内′容.
姜寻瞳孔骤然一缩,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,蹲下身子,伸出手指探向刘宇的颈动脉。
还有微弱的搏动。
人还活着!
姜寻看着刘宇惨白的脸和地上的血迹,又扫了一眼这满屋的狼藉,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下来。
他缓缓站起身,目光扫过地上的每一个角落,最终,定格在一枚不起眼的黄铜弹壳上。
就在这时,地上的刘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眼皮颤动了几下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他茫然地看着屋顶,过了好几秒,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他猛地挣扎着想要坐起。
“别动!”姜寻沉声喝止,上前将他扶住,“你后脑勺的伤不轻。”
“姜……姜兄弟……”刘宇看清是姜寻,紧绷的神经一松,声音沙哑又虚弱,“你……你来了……”
姜寻把他扶到一张还算完好的凳子上坐下,刘宇刚一坐稳,就突然捂住自己的右胳膊,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。“啊……我的胳膊……”
姜寻看了一眼他那不自然扭曲着的手臂,伸手捏住他的肩膀和手腕,稍一检查,便下了判断。
“脱臼了。”
他没多废话,一手固定住刘宇的肩膀,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,对刘宇说:“忍着点。再耽搁下去,你这条胳膊怕是就废了。”
话音未落,姜寻手腕猛地一抖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刘宇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那脱臼的骨头被硬生生地对了回去。剧痛过后,是一阵酸麻,刘宇瘫在椅子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上几分,但那条胳膊总算是能动了。
姜寻看着他后脑还在渗血的伤口,皱了皱眉:“走,我先送你去村里的医疗所。”
村里的医疗所条件简陋,医生草草地给刘宇清洗包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