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一身夜行衣的沈汐兰悄悄潜入了空无一人的万岁宫。+看′书¢君* ¨最.新¨章?节*更\新`快.
沈汐兰本可以正大光明的拿走那半块玉佩,奈何她真的不想欺骗杨元宙的感情,只能出此下策。
沈汐兰顺利的拿到了那半块玉佩,当她将自己的那半块玉佩也一同拿出,并与这半块玉佩合二为一的那一刻,沈汐兰脸颊上出现了笑意,随后她便离开了这极为静谧的万岁宫,却全然没有发现一双精明的眼眸在暗中观察着一切。
“我们走”
沈汐兰拉着尉承的说,
“去寻找你父皇留下的宝藏”
“不去管杨元宙了?”
“我早已下定决心一心跟着你了,再说你不是已经动兵帮助杨元宙去对抗棋王了么?”
尉承望着沈汐兰真诚的脸,最后伸手握住沈汐兰的手,
“好,我们这就出发”
残月悬在崖顶古柏梢头,将洞窟入口的青石板染成霜色。
七天来翻山越岭的疲惫尽数化作眼底寒芒 —— 那些曲折的水路标记、机关图示,早已在尉承的脑中勾勒出完整的路线图。
当两人踩着晨雾抵达时,洞窟内忽有火把亮起。
摇曳的光晕中,杨元宙面容出现在阴影里。
“沈汐兰,你还真是令朕失望。/k\a/y?e¨-¨g\e`.·c+o+m`”
杨元宙的声音比洞壁更冷,
“朕为你征伐棋王,你却背着朕与尉千岁私奔寻宝?”
沈汐兰指尖发凉,“你一直都知道?”
尉承跨步挡在她身前,冷眸泛着幽光,
“杨元宙,本座把你想的太单纯了。”
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,剑尖直指杨元宙眼底翻涌的妒火。
“可惜啊,尉千岁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杨元宙话音未落,洞外骤然响起无数脚步声。
数十禁军如鬼魅般现身,他们腰间的冷剑泛着幽蓝寒光。
尉承扫过包围圈,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,
“皇上认为这几十人会是我的对手?”
“朕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杨元宙抬眸中闪过算计的光,
“朕都知道了,尉千岁的‘净身功’需守身如玉,如今你与沈汐兰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的说出,而后又故意拖长尾音,
“功力怕是折损大半了吧?”
“你知道的倒不少。”
尉承周身气息如潮翻涌,惊得岩壁上的蝙蝠扑棱棱乱飞。
“正因如此,朕才有备而来。”
杨元宙抬起手,两个身影被推搡着踉跄而入。
李大爷灰白的头发沾满血污,大壮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。·k~u·a¢i¢d!u¨x·s?..c·o^m+
“李大爷,大壮!”
沈汐兰想冲上前,却被尉承不着痕迹地拦住。
杨元宙的嘴角扬起残忍的笑,火把的光在他眼底跳跃,
“沈汐兰,这出戏,你可还满意?”
“杨元宙,你!”
杨元宙此刻阴险的表情是沈汐兰前所未见的。
之前一直在她眼里是个善良的人,此刻竟然露出这般邪恶的嘴脸,
“你还真是会演戏”
“可惜,朕这么会演戏,依旧没能打动你”
杨元宙话音刚落,清月便跌跌撞撞冲进来,她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嶙峋的地面,绣鞋早已浸透泥浆,却仍伸手死死攥住杨元宙的蟒袍下摆,
“皇上,求您饶过姐姐!”
“清月?”
杨元宙垂眸冷笑,火光照得他眼底的恶意如同实质,
“往日口口声声说爱朕,如今朕被人欺瞒,你倒成了睁眼瞎?”
“我、我真的才知道……”
清月话音未落,杨元宙已猛地揪住她的发髻。
她苍白的脖颈被迫扬起,宛如待宰的天鹅。
“下贱胚子!”
杨元宙的声音冷得渗人,“被侍卫睡过的残花败柳,也妄想朕的垂怜?”
“放开她!”
沈汐兰怒目而视,却被尉承铁钳般的手扣住手腕。
指腹的薄茧碾过她突突跳动的脉搏,力道看似随意,却暗含警告。
杨元宙转头看向焦急的沈汐兰,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,
“当然可以,不过得用你来将她换走”
“你休想!”
尉承阴翳的眼睛盯着杨元宙,
“一个没用的人而已,还想威胁我们”
“听听”
杨元宙垂头,热气洒在清月的耳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