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十几年前,也曾挖到过劣质煤层。
但继续挖深下去,优质煤层又重新出现。
所以我怀疑,目前这劣质煤层也是暂时的,底下或许还有优质煤。
这两百万虽然能解矿工们燃眉之急,但西山矿业牵扯的矿工和家属有几万人。
让他们同时下岗,他们能做什么?
难道这么多人去做搓澡工?去蹬三轮?
但万一重新发现新的煤层,他们又可以作为煤矿工人,拿着相对丰厚的工资,过上体面的生活。
那些因公致残的员工,也有了保障!”
“切!”
魏锦鹏气得笑了,手指敲着桌子冷声道:“陈小凡,你拿民生问题当儿戏了是不是?
你觉得底下有新煤层,就让矿业公司花一百万去勘测。
要是没有呢?
你这是在拿几万人的生命钱,在进行一场豪赌。
我们政府不是赌场,老百姓的钱也不是赌注,经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副书记李国兴接口道:“说起采矿记录,我也查过。
在六十年代的时候,西山矿业的确挖到过劣质煤层。
但当时是计划经济年代,矿工们的生活,由政府统一兜底,所以可以继续往下挖。
但现在是市场经济,西山矿业属于自负盈亏。
谁能花钱,支撑矿工们继续往下挖?
再说了,能不能挖到优质煤,纯凭运气。
要是底下煤质越来越差,工人工资,挖煤成本却一分不少,谁能承担这个损失?”
陈小凡道:“所以才聘请专业勘探公司,进行钻井勘探。
同时在矿区周围,钻取几十个岩心,钻深可达几百米。
这就像洛阳铲一样,底下有没有好东西,岩心上来,就一目了然了。”
李国兴急道:“这勘探费用,也是承受不起的。
西山矿业经营了几十年,他们就没想过勘探一下?
不就是因为这个费用太高,花不起这个钱?
现在倒好,都破产了,倒肯花大价钱勘探了。”
在场的常委以及副县长们,全都纷纷点头称是。
在他们眼中,西山矿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,赶紧收尸打发了事。
现在搞勘探,简直匪夷所思。
会议现场,就算吕致远和邵思敏心里偏向陈小凡,但这时候也没法替他说话。
吕致远叹口气道:“钻探费用已经付了多少?
我想应该不会一次性付清吧?
立即停止钻探,尽可能挽回损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