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部落的代表都跪在地上,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
吐贺真学着齐王世子的神态,背着手慢慢踱步,“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早点承认,可免受皮肉之苦。”有使节在心里默默吐槽,于大庭广众之下问责,这还叫“不把事情闹大”?吐贺真的虚荣心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一脚将木棒踩裂,“军器监的箭杆,连郁久闾一族都垂涎许久,谁有这么大本事?”苍梧军械管控严格,被他当众揭发,中原根本无法明着报复,甚至还得赐下奖励。此举一来可以彰显柔然大皇子的智慧,同时能狠狠扇沈舟一巴掌,报太极殿被辱之仇。地上一老者颤颤巍巍道:“殿下,快快收回去,我等忠心日月可鉴,莫要伤了各部首领的心。”他隶属于敕勒一族,实力不容小觑,最适合说这句话。吐贺真怒道:“老小子包藏祸心,曲律想自立门户很久了吧?当汗庭不知道?”老者一愣,吼道:“殿下,请勿妄言!”吐贺真不屑道:“妄言?我现在就把人抓回来,让你们当面对质!”说罢,他开始调集人手。?第|¨一]?看?2书a网¤/ ¤无.]|错2,内2@容-£~负责客省防卫的年轻校尉上前道:“还请殿下谨记,此地是京城,你们是外臣,不能随意抓人。”吐贺真早就想好了说辞,“有乱臣贼子私贩军械,挑拨两国和平大计,苍梧不管?”“这…”校尉一时陷入两难。此时,门外一辆马车上传来齐王世子的声音,似乎在压抑心中的怒火,“别人的家事,你找个人跟着一起去就行。”吐贺真沉声道:“管他呢!现在草原上有人蠢蠢欲动,杀鸡儆猴也不错。”“愚蠢!”郁闾穆骂了一句,“柔然只在兵力上占优,若还想着吞并内斗,无异于帮了苍梧一把。”他正打算将木棒放回原处,却觉得有点不太对,似乎重量轻了些。郁闾穆紧紧一握,随着“咔嚓”一声,木棒瞬间断成两节,几只制作精良的箭杆摔落在地。他捡起一看,只见上面有一块地方极为光滑,好像被人磨去了原有的印记。也喜野利再怎么神通广大,也不可能将生意做到苍梧军器监吧!铁证如山!郁闾穆指着角落道:“去把你吐的脏东西收拾好。”吐贺真脸色难看,“这里是客栈,人来人往,不必如此谨慎。”“别逼我动手!”郁闾穆阴沉道。吐贺真无奈,抄起手边的笤帚,等清理完毕,方才道:“行了吗?”他一回头,早已不见弟弟身影。…第二天,还在睡梦中的郁闾穆被一阵吵闹声惊醒,他一摸身侧,发现木棒还在,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客省大门前聚集了不少围观百姓,好奇的朝里面观望。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“听说柔然大皇子抓到了草原上的叛徒,正在逼问呢。”“心思深沉,此子不除,日后必是苍梧的心腹大患!”…吐贺真明显很受用这些言语,嘴角微微翘起,将一根木棍扔在地上,“谁干的,自已站出来。”除了柔然和锻奴两族,剩余部落的代表都跪在地上,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吐贺真学着齐王世子的神态,背着手慢慢踱步,“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早点承认,可免受皮肉之苦。”有使节在心里默默吐槽,于大庭广众之下问责,这还叫“不把事情闹大”?吐贺真的虚荣心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一脚将木棒踩裂,“军器监的箭杆,连郁久闾一族都垂涎许久,谁有这么大本事?”苍梧军械管控严格,被他当众揭发,中原根本无法明着报复,甚至还得赐下奖励。此举一来可以彰显柔然大皇子的智慧,同时能狠狠扇沈舟一巴掌,报太极殿被辱之仇。地上一老者颤颤巍巍道:“殿下,快快收回去,我等忠心日月可鉴,莫要伤了各部首领的心。”他隶属于敕勒一族,实力不容小觑,最适合说这句话。吐贺真怒道:“老小子包藏祸心,曲律想自立门户很久了吧?当汗庭不知道?”老者一愣,吼道:“殿下,请勿妄言!”吐贺真不屑道:“妄言?我现在就把人抓回来,让你们当面对质!”说罢,他开始调集人手。负责客省防卫的年轻校尉上前道:“还请殿下谨记,此地是京城,你们是外臣,不能随意抓人。”吐贺真早就想好了说辞,“有乱臣贼子私贩军械,挑拨两国和平大计,苍梧不管?”“这…”校尉一时陷入两难。此时,门外一辆马车上传来齐王世子的声音,似乎在压抑心中的怒火,“别人的家事,你找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