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同志,你这儿有多少毛线团?”蔡泽阳走到毛线团面前,询问道。\x~x`s-c~m¢s/.?c·o¨m?
梁少华看了一眼库存的纸张,“现在有五千九百团毛线,还有一部分在库房里放着,没有搬出来。”
“我一个代销点,可以要五千个毛线团吗?”蔡泽阳拿起一团毛线,柔软的触感,让他想到方婉怡快给他织好的毛衣。
梁少华目光中透着对蔡泽阳的欣赏,短短十几天不到的时间,就把代销点的销量整上去了。
哦!他们蔡家村大队的海货,卖的也多,都把拖拉机预约了。
“可以。除此之外,还要什么吗?”梁少华问道。
“缝纫机,我们这些代销点能进货吗?”蔡泽阳在这间进货的房间,没有看到缝纫机,自行车这些大物件。
他空间里的缝纫机,都达到四十二台。不想点办法卖出去,放在空间里就是浪费资源了!
“这种大家伙,不好卖。你确定要进货吗?”梁少华问道。
缝纫机是四转一响里的贵东西,名声很大。价格不便宜的同时,还得有票。
这票啊,跟自行车票,收音机票可是很难得的!
“嗯嗯。!歆.完\ ¨ +鰰¨戦! ¢追,最~鑫.彰-結\进一台,放我代销点试试。之前以为我们蔡家村大队,没什么购买力。可代销点开起来,觉得还是挺不错。先进一台回去看看,万一有人看中,手里也有票。也或者,看到代销点里的缝纫机,村里人更有干劲!”
蔡泽阳打算用尝试的方式,看看能不能卖出去。他手里弄到了几张缝纫机票,跟供销社交差,是没问题的。
“可以。进货后,不能退的哈。能不能卖出去,就看蔡同志的推销能力了。”梁少华说道。
蔡泽阳点头,想着缝纫机怎么卖,才能让人不留意,
“好。”
这么大台缝纫机,只要在大队出现,进去谁家,家家户户都能知道。
梁少华高兴地哈哈一笑,“蔡同志就像一匹黑马啊!”
蔡泽阳对此默默一笑,把其他需要进货的东西说了一遍,梁少华登记好后,他推着空板车慢悠悠地回家。
到大队村口。时,已经是下午五点。
兜兜转转,蔡泽阳在公社都待了三四个小时。
“泽阳,你回来啦!你弟弟被人打了!”
村里人看到蔡泽阳,赶忙跟他说道。
“清水叔,怎么回事啊?”蔡泽阳对弟弟蔡于飞被打,一点儿也不意外。`鸿^特¨暁!税*枉· ?勉,费`阅¢黩_
上辈子,也发生过蔡于飞被打的事件。还不止一次。
蔡清水瞧着蔡泽阳不紧张,反倒有点不赞同,“泽阳啊,那可是你弟弟。他被打了,你应该紧张啊!”
“清水叔,我以前被打,也不见我弟紧张。反而看他潇洒地躺在家里。你不说发生什么事,我就回家了。”
蔡泽阳对别人看他的看法,不在意。之前的指指点点他都不在乎,现在更不会在乎这些。
见蔡泽阳真的要走,蔡清水诶了一声后,就开始说。
“你弟前段时间不是找了一个对象吗?他哄着女同志亲密,现在被女同志两个哥哥打了!”
蔡泽阳像看傻子一样看向蔡清水,“清水叔,这样的情况,我要去看蔡于飞?别被他说我笑话他。”
哄着女同志亲密,就不是一件好事。被打就被打,他这个哥哥,只想鼓掌。
打得好!要是他去了,他得往死里打。
“清水叔,你就别管了。”
蔡泽阳不等蔡清水说点什么,推着板车离开。
蔡清水那样说,蔡泽阳还以为提前发生了什么大事。谁知道,这点小事,也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。
回到家门口不远处,就看到邓小英拿着小木墩,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蔡于飞,坐在他家门口。
邓小英坐在原处不动,里面的牛雨兰可是紧紧盯着她,她要是有行动,牛雨兰肯定出来揍她。
蔡于飞一看到蔡泽阳,高兴地咧嘴笑着,扯到嘴角的伤口,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,实在太痛了。
“哥!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蔡于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过来,哭的好可怜。
“你看,我都打了。被打成这样!”蔡于飞指着脸上被打的伤口,他帅气英俊的脸庞,都变得不英俊了。
“清水叔给我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