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好一会儿姜三郎的脸色才好了起来。
姜芽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既如此,那爹爹为何不允我赘给阿轻?”
姜三郎叹了一口气,看着芽儿懵懂地脸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可曾仔细看过那朝雁轩?”
姜芽儿道:“虽未细看,但似乎装潢贵了些,可京中不都是如此吗?”
姜三郎摇摇头,他的母亲少时也来过京城,当时为了不冒犯贵人,寻人打听过哪些人是万万不可开罪的。
骑高马的、坐四抬大轿的、身旁跟着好些人的……
这些都不能得罪。
且他那日瞧着吗,出入朝雁轩的人不仅有富商,还有好些官眷。
由此看来,季轻的身份肯定不简单,怎么会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攀得上的呢?
姜三郎把这些利害全都与姜芽儿说了。
姜芽儿那剔透的眼眸中瞬间含了两汪泪水,顺着冷风凄凄惨惨地流了下来。
他摇头哽咽道:“只要阿轻心中有我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”
见他态度坚决,姜三郎也不再劝,他观季轻姿态,似乎对芽儿并没有多少情义。
多番照顾,估计也只是报答救命之恩而已。
罢了,就让芽儿撞撞南墙,他才会死心。
此后,谢锦时不时来这琥珀巷,总想着来看看三郎是否安好,只是三郎总忙着,来三回是两回都见不到人。
倒是姜芽儿时不时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