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他直视着连婉,问道:
“所以你是如何觉得大师姐伤势不重的?是她满身伤痕筋脉寸断,还是她气若悬丝生机将断?”
连婉压住自己轻抖的指尖,坠下泪来,“是我失察,无论如何都怪我!”
她咬死了是自己失察。
陈笙愣在当场突然回忆起昨日连婉的举止,他像是十分不解:“伤势失察的话,那你昨日为何还说不急着通报宗门?”
他还未说完,就被连婉打断。
“师兄,连婉从未说过不用通报宗门。”
一时失察不是大事,刻意隐瞒同门伤势不报,这可是罪。
陈笙看向连婉眼神有些陌生,“确实是你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