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重,有点痒。
说到谢,无论是县令的事,还是少年送出的这份重物。
他才是该表达谢意的人。
一些糕点,与少年相赠的那些相比,不足道哉。
时屿眸色蕴了暖意,皱巴巴的衣袍被他用手抚平,没有再叠起来放进包袱,反而是将其挂在衣柜里。
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,若是要挂,只能和他衣物挂在一处。
时屿喜爱白色,衣柜里除了少些色彩,一目了然的白。
因为少年衣裳的加入,颜色变得丰富,白衣中掺了各色的华服锦袍,少了丝清冷,多了丝温馨。
时屿轻阖上眼,放在柜门的手微微用了点力,关上了柜门。
少年下午糕点吃了太多,晚上原是不打算再进晚膳的,奈何时母不知情,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好菜,晚膳这下是躲不过去了。
直到吃完了饭,二老见他神色有异,细问之下,才知道少年午后吃多了糕点,晚上为了不扫他们的兴,席间又闷头吃了不少菜,眼下显然是撑着了。
时母心疼不已,林祈她自是舍不得说,时屿这个准备糕点的人,就难逃被二老齐齐上阵念叨一番。
对上少年狡黠卖乖的笑,男人唇角微压,面上还是听教的颔首,“父亲母亲说的是,是儿子考虑不周,日后不会再放任阿祈一次性吃那么多点心。”
二老闻言这才满意,嘴上看似念叨,心里自是舍不得真正责备。
吃完饭后,两人回了紫竹小筑。
少年洗漱后,直接躺倒在床上,一副消化不良、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时屿不知从哪变出一根糖葫芦,递给少年。
“山楂可以健胃消食,上面裹了糖浆,不会很酸,阿祈尝尝看。”
林祈坐起身,凤眼舒懒撩起。
没有伸手去接,反而就着男人的手,启唇咬了上去。
身上中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,露出大片晃眼的春光。
他直勾勾盯着男人,无辜又劲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