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晕不了明日,除非她一辈子不醒。”
她看着嬷嬷和管家:“带下去,看管起来,没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看她。”
嬷嬷和管家:“……”
钟念棠让两个弟弟把人带下去了。
黎若棠仔细擦拭着刀锋,慢慢走到院中,看着乌泱泱的奴仆:“明日起,所有人辰时一刻,都得到我院中来回话,谁干什么的,准备今日做什么,都要一五一十说清楚,我会让人登记照册,往后谁出了差错,我拿谁过问。”
管家和老嬷嬷都不敢说话了。
奴仆们都听着,被黎若棠的威压镇着,个个不敢抬头。
钟念棠问:“王妃的话,你们没听到吗?”
一众奴仆立马说:“听到了,王妃。”
这些奴仆意识到,这位王妃不是安姨娘这种软柿子。
安姨娘是一进府,就被压的循规蹈矩,不问俗事。
而王妃,浑身气势压人,见血都不怕。
而且,足够聪明有才智,他们这些下人只不过混口饭吃,府里谁最有威望,自然就是听谁的。
管家和嬷嬷此刻都面色各异的走了人。
他们心中各有一杆称,如今这情况,谁也不敢惹这个王妃。
散了众人,黎若棠看着一旁还握着手发抖的安知菀。
她无奈:“怎么这么胆小?”
安知菀瘪着嘴,要哭不哭的:“王府好吓人,王妃,我好想回家——。”
黎若棠一笑:“你是皇帝赐婚的,现在可回不去。”
安知菀哽咽声愈发压不住:“王妃聪慧,能不能告诉我,我怎么才能回家?我想我爹爹,想我娘亲了……”
黎若棠感叹,想必她曾经在家中,也是受尽宠爱的女娘。
被皇帝塞到这王府里,一没有夫君看顾,二不能自己做主。
又生怕行差踏错让安县尉受到非议。
毕竟,县尉一职实在是个不大的官。
黎若棠赶紧替她擦眼泪:“你别怕,有我在,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,而且今日的事情,就是演戏,我们还扳回一成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