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了。”
何湘宜依旧要走:“那我去煎药。”
“我让他们借用后厨煎去了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嘶——”二公子突然倒抽一口冷气:“好疼,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何湘宜疑惑回头,却看到顾承钧正裸着上半身背对着她,脊柱如松,肩背隆起山岳的弧度,肌肉虬结线条流畅。一小滴汗珠顺着他那泛着光泽的脊背蜿蜒而下,滑过腰窝,又消失在他窄劲的腰线里。
何湘宜的唇瓣抿了抿,明明已是夕阳西下,她却觉得这房里的温度比白日还要高出许多。
“你,怎么了?”
“脖子后边,好疼。”
二公子一只手绕到后面摸索着自己的脖颈,喃喃说道:“不会是什么时候受伤了吧……”
何湘宜连忙走过去,但因为他个头实在是高,又提醒他屈膝才能看到。
他脖子后面果然有道红痕,像是被锋利的树枝划破的一样,他们路上经过丛林,也不是没可能。
“好像是树枝不小心划的。”
何湘宜用手指摸了一下,伤口很浅,甚至已经结痂。
“问题不大,应该没事。”
刚说完这句话,她看到二公子的身体明显绷紧,连肌肉都紧了几分,何湘宜赶紧将手移开,她可不想去招惹他……
就在这时,伙计送热水进来了,何湘宜本想让他沐浴的时候自己先出去避一避,但顾承钧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,说是不放心她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讨价还价,何湘宜妥协,好在这间上房用屏风隔着内外。
顾承钧在外面洗澡,她则在内室记写路上的见闻。
之前她也有记写,只是客栈着火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,估计也已经化为灰烬。
她回忆着前段时间遇到的那位老妪,记的十分专注,以至于顾承钧洗完澡,又命人给她送来热水她都毫无知觉。
直到二公子进来叫她,她才反应过来。
看他松松垮垮披着外衣,身上水珠都没擦干,何湘宜有些不自在的避开眼睛:“你出去等我。”
看她这么端庄守礼,顾承钧本想打趣她两句,结果却看到一抹绯色由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升腾起来,染上她的唇瓣和双颊,连耳朵都红的好似透明了一般。
二公子摸摸鼻头,有种莫名的暗爽,爽快答应:“好,那我去门口。”
“嗯,把衣裳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