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董事长,成了人人敬畏的娄太君,就以为当年的血能被时间冲干净?”
娄昭容猛地抬头,眼底翻涌着惊惶与不甘:“那又怎样?成王败寇,自古如此!”
“是吗?”云淑玥轻笑一声,抬手看了眼腕表,“郁家的海外分支,昨天刚把新的证据提交给星云最高法院。对了,当年那个远房表亲,在南美养老时摔断了腿,最近总念叨着要回国‘赎罪’呢。”
云淑玥走到娄昭容面前,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:“你大概忘了,白虎帝国的郁氏国母,是郁家当年最小的嫡女。”
“她和我母亲星云萝,是自幼在皇室学院一起长大的手帕交。当年郁家出事,母亲力排众议收留了流亡的郁家旁支,这份情分,比金坚。”
她抬眼,目光锐利如刀:“你以为这些年娄家能安稳坐大,是靠你手段狠辣?不过是国母念着旧情,母亲又顾全两国邦交,才没把当年的账翻出来。”
“可沈碧瑶动到我头上,还牵扯出郁家旧事,”云淑玥语气渐冷,“你说,当国母知道亲姐姐的死因另有隐情,当我母亲看到她视若亲女的人差点被你们娄家的余孽害死,这上京的天,会不会变?”
娄昭容浑身一震,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真丝衬衫。她一直以为自己能稳坐钓鱼台,是靠娄家日益壮大的势力,却没想过,不过是两位帝国掌权者懒得掀动棋盘。
云淑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转身走向门口:“给你三天时间,把当年的真相原原本本写清楚。要么,交给我转呈两国皇室;要么,等着郁家旧部和星云护卫队,踏平你这盛世集团。”
门被轻轻带上,娄昭容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,第一次感到深入骨髓的寒意——她以为自己是执棋者,原来不过是别人棋盘上,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。
娄昭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,猛地抬头时眼里布满血丝,声音嘶哑得像破锣:“你疯了!国母明明……”
“明明什么?”云淑玥打断她,从手包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拍在办公桌上。照片里的少女眉眼弯弯,与如今的白虎国母有七分相似,只是眉宇间少了那份久居上位的威仪,多了几分青涩。“这是郁家三小姐,当年大家都以为她在家族变故中病逝了,直到三年前,她以‘郁氏’之名嫁入白虎皇室,成了新的国母。”
她俯身,一字一句砸在娄昭容心上:“你杀的是郁家大小姐,却没想到当年那个不起眼的三小姐能活下来,还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。更没想到吧?她不仅成了白虎国母,手里还握着你当年伪造的死亡证明——上面有你父亲的私章,还有你亲手签的字。”
娄昭容的呼吸骤然急促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,像是濒死的野兽。
“盛世集团?”云淑玥直起身,环视着这间奢华的办公室,“你以为这泼天的富贵是怎么来的?是国母故意放给你的饵,让你在阳光下招摇,好把当年参与郁家旧案的人一个个钓出来。”
她拿起照片,指尖抚过少女的脸:“现在,收网的时候到了。”
窗外的风突然卷起窗帘,娄昭容看着云淑玥转身离去的背影,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活在别人的算计里。她杀了天鹅,却不知雏鸟早已长成凤凰,正用利爪,撕开她用鲜血和谎言堆砌的锦绣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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