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度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"娄太后,你既想让他死,我就偏要他活!"
三日后,太后宫中。陆真捧着司衣司新制的寿衣,神色平静地跪在殿前:"听闻太后寿辰将至,这寿衣用的是南海鲛人纱,金线绣着百福图......"她话音未落,太后猛地掀翻案上茶盏:"少在这儿装模作样!说,你暗中给高湛送了多少消息?"
陆真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,鲜血顺着眉骨流下:"民女只知黄河灾民还在挨饿,长广王殿下在前线浴血奋战!太后若要治罪,就请先杀了我,让我去平州陪那些冻死饿死的百姓!"
殿内死寂。太后盯着她染血的额头,突然冷笑:"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。来人,将她关入柴房,没有哀家命令,不许给一粒米一滴水!"
深夜的柴房又冷又潮,陆真蜷缩在草堆里,却强撑着用碎瓷片在墙上刻字。当丹娘偷偷送来食物时,只见满墙密密麻麻都是平州的布防图,还有歪歪扭扭的"湛"字。"小姐,您这是......"丹娘泣不成声。
陆真将沾着血的图纸塞进她手里,声音虚弱却坚定:"明日辰时,会有运送木炭的车队出宫。你把这个藏在炭堆里,交给忠叔......告诉高湛,青崖关西侧有个废弃矿洞,可......"话未说完,她剧烈咳嗽起来,指缝间渗出点点血渍。
而此时的平州,高湛望着漫天烽火,手中紧紧攥着那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囊。寒风卷着沙尘掠过他染血的铠甲,远处传来敌军的马蹄声。他贴着锦囊低声呢喃:"阿真,等我......"在摇曳的烛火中,两人虽相隔千里,却都在用性命守护着彼此的诺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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