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宴哥……”
电梯门却迟迟关不上。
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时段。
祝千程无语,要出去。
谢京宴却对袁芷柔说:
“柔儿,你直接去研发室吧。”
袁芷柔脸一白,不情愿道:
“宴哥……”
“去吧,好好做研究,你不是还要写报告吗?”
袁芷柔被谢京宴轻轻推出去,电梯门在她幽怨的目光中关合。
谢京宴的办公室比祝千程的办公室低两层。
他出去时,直接把她拉走。
其他人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。
“谢京宴,你干什么?华海的员工都在看着……”
谢京宴甩上门,憋闷得把领带松开。
光风霁月的男人此刻有如困兽,双眼变得猩红。
祝千程被他一步步逼到墙角。
“你走开!你困着我干什么?谢京宴,别以为在你办公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!”
咚……
她的头顶响起沉闷的一声!
是谢京宴的拳头砸墙。
成年后,千程从没见过他如此不受控制的样子。
比那次在迷渡还要吓人。
“走开,我要出去!”她用力推他。
谢京宴双手撑墙,困着她大口喘气。
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vince是蒋宗淮?什么时候决定要跟他联姻的?嗯?”
他低下头,热气扑到她脸上。
祝千程别开头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告诉我,程程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,你走开……”
“告诉我!什么时候决定要跟他结婚的?为什么要跟他结婚!”
谢京宴咆哮开来!
祝千程闭上眼,黛眉紧紧蹙起。
谢京宴呼吸急促滚烫,双手颤抖,一双灼眸更是带着无穷无尽的烈火,把怀里的千程燃烧。
祝千程听他不再咆哮,才睁开眼。
她一字一字地告诉他:
“我说了,与你无关,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的私事,谢总。我们原本只是继兄妹的关系,现在,也不是了。”
谢京宴死死咬住牙,攥紧他的拳头。
“所以,你为了嫁给蒋宗淮,设计陈玮森糟蹋思蘅?你让蒋宗淮以vince的身份差点把我打死,坏我的石油生意,把我耍得团团转?程程,是不是这样?你告诉我?”
祝千程难以想象,在他心里,她到底自私恶毒到什么地步?
看着这个深爱了十几年,一直高高仰望的高岭之花,她笑了。
“人心里有什么,看别人就是什么。滚。”
谢京宴忽然握住她的肩膀:
“你跟他,睡没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