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抹胸礼服紧紧包裹着前凸后翘的成熟胴体。
高高的腰线完美拉长本就傲人的身材比例,纤腰用成年男人一只手掌就能掐出水来。
领口刚刚好盖过乳沟,冷艳却并不轻浮,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场,好像故意告诉别人——
【不给看】。
跟斯蒂文准备那一套仙气婉约旗袍礼服完全不同。
祝千程感到满意,也有些担忧她穿着这一身跟今晚的慈善宴搭不搭。
她更奇怪。
这个男人是怎么把她身上一寸寸的尺码把控得这么精准的?再多或少一毫米都不行。
男人站在沙发旁盯着她,捏着下颔,目光迷离。
而当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腕上时,眸色沉下去。
祝千程感受到了,把手往身后放了放。
她问:
“没有同色的丝巾之类的?”
Vince猜出她的意图,想了想。
祝千程没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……
他竟然伸出手解开自己深色的领带,朝她走过来。
“干嘛?”
Vince抬起她的手腕。
“你干嘛?”千程想收回来!
Vince禁锢住她不听话的动作,把领带一点一点缠绕上去。
认真得就像在进行某种虔诚的契约仪式。
带着茧子的粗砺长指……
高极料子的丝滑领带……
奶白娇嫩的女性肌肤……
“……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祝千程这条手臂有些发麻,出声打破这扰人心神的氛围:
“我不要这个,像什么样子。”
Vince抬眼瞪了她一下:
“不难看。”
然后,故意连续打了三个死结。
祝千程真无语。
他力气本来就大,打一个结她都解不开。
Vince没有放开她,而是抚摸着领带下的伤,低沉地问:
“她把你的手腕烫伤,你怎么还回去的?”
“还?”
“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。她弄伤你,你伤回去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祝千程虽然生气,也想教训谢思蘅。
但她也就是想想。
她和陆胭跟他们谢家人之间的账理不清。
再说现在这个时候比较敏感,有什么事都等她母亲回来再说吧,她都给他们记着。
她的反应引起Vince的不满。
“病猫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看着张牙舞爪能耐得不行,原来就是只病猫。”
“你才是病猫呢!”
祝千程反驳。
接着,又认真地加了一句:
“我是人。”
Vince哑然失笑,目光却逐渐晦暗下去。
“你说烫伤你的那个人,她最在乎的是什么?”
祝千程眉眼凝在一起,陷入自己的思绪里。
在乎?
谢思蘅现在最在乎的不就是嫁给蒋宗淮吗?
也许今晚过后,她就如愿了。
祝千程的脸色沉了沉。
不管怎么说,华海和研发室是陆胭的心血,就算拼尽全力,她也得替她母亲护住。
“让人过来给你化妆了。”
Vince拿起手机吩咐,两秒钟后,隔壁的造型团队鱼贯而入。
“请您坐在这里,放松就好啦。”
造型师笑容灿烂,带着讨好。
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七点了。
祝千程乖乖坐好,任由造型师们发挥。
Vince则去客厅接电话。
……
妆发半个小时后弄好了。
镜子里的女人五官精致,肤色白里透红,气质冷艳高贵,直角肩和天鹅颈更显得整个人高不可攀。
“您好美啊,跟Vince先生真是绝配!”
造型师出声夸赞。
祝千程却问:
“有剪刀吗?”
“啊?”
“剪刀,帮我把这个剪开。”
当她抬起手时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这男人的领带明显是……Vince先生的?
谁敢动?
造型师笑着说:
“这条领带跟您这身黑色礼服很配哦,这样系在手腕上蛮特别的,也许今晚过后会成为潮流呢。”
祝千程摇头:
“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