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发誓。一定要好好保护她，只要她能够开心，我愿意为她做一切，哪怕是放弃自己的生命，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
原本嚎啕大哭的雌性听到这话，身子猛然僵住。

在场的兽人们听到黑山这句话，也愣住了，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丝不敢置信。

谁能想到，黑山和格林娜之间还有这样一层渊源。

除了黎苏苏。

黎苏苏缓缓眯起眼睛，且不说她相不相信这话是不是真的，就算黑山说的话属实，她也十分不认同这种做法。

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什么人比自己更重要，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。

时间缓缓流逝，而黑山的生命也在渐渐流失。

黑山空洞无光的眼睛缓缓转动，视线挪到了空中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嘴角居然浮现了丝笑容。

那笑容古怪又迷幻。

虚弱无力的声音透过安静的广场，传到在场的每个兽人的耳朵里。

“你知道的，我从小又笨又傻，在兽人当中，大家都看不起我，我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大家的重视，从来都没有。”

“所以那天我出去跟着兽人去打猎，不小心掉进坑里的时候，没有一个人发现我不见了，直到天黑都没有一个人来找我，就当我以为我可能就此死在这里面或者被野兽吃掉时，她出现了……”

黑山眼里弥漫起了丝温柔，整个人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。

“格林娜小姐蹲在坑前，先是将我骂了一通，说我怎么这么傻，走着路还能掉进坑里，后来，我等她骂过瘾，才求她将我拉上去，格林娜小姐虽然有些不情愿，但还是找了绳子，将我拉上去。”

“我记得她手都被磨破了……”

“这就让你感动得为之付出生命？”黎苏苏面无表情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