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你是谁，得循序渐进。”

萧赫却偏要抱着他们。

“这不就是在循序渐进么。不碍事，朕的儿子，绝非胆小怕生之人！”

他还要亲他们的脸，“来，叫声父皇听听。谁先叫，就立谁做太子。”

他这一亲，大的直接僵硬了，整个人成一条棍儿，像是被吓着了。

小的则是放声大哭。

毕竟，在小小的他看来，突然放大的一张脸，还长着点点青茬，实在可怕。

凤宁萱被这哭声吵得厉害，舍不得凶儿子，便告诫萧赫。

“知道你喜欢他们，但你先把他们放下。”

萧赫不情不愿地准备放手，结果，他突然一僵。

再次看向凤宁萱。他的眼神里充满凄迷。

凤宁萱闻到什么味儿后，立时激动起身。

“让你别抱，你偏要抱，现在好了，先是童子尿，现在又是……”

奶娘看到帝王指缝间流出的东西后，吓得赶紧跪地。

“皇上！奴婢该死！是奴婢没教好二皇子！”

萧赫又是一声朗笑。

“哈哈……拉得好，朕的儿子，就得有敢为人先的魄力！毕竟，谁敢在皇帝手里拉……”

“您别说了。”凤宁萱一只手扶着额头。

她谨慎地吩咐：“传太医来，好好给二皇子看看。”

怕是肠胃不好。

太医来诊治，萧赫则又去清洗、更衣。

等他再次回到永和宫内殿，俩儿子已经睡着了。

凤宁萱则坐在床边，满眼温柔地望着他们。

萧赫走过去，站在她身后，一只手搭在她肩上。

“太医怎么说？”

“一切都好。之所以频繁……嗯，应该是被吓到了。”

萧赫叹了口气。

“是我太心急了。不过，这感觉真是奇妙，本以为，第一眼看到他们，会是他们刚出生时候的模样，谁料会如此。若是一直陪在他们身边，他们也不至于这样对我。

“错过他们人生最初的几个月，实在可惜。”

凤宁萱抬手与他十指相扣，轻笑。

“无妨。给他们取个合适的名字，便是弥补了。”

萧赫拿出一张纸。

“早就想好了，就等着给你过目。”

凤宁萱看着上面两个名字，破天荒地夸赞。

“嗯，差强人意吧。”

“那就定下了？大的叫萧子凛，小的就叫萧子冽。”

凤宁萱点头，“高处不胜寒，愿他们兄弟二人携手而行，顺则安享太平，逆则共御寒冬。”

萧赫频频颔首，一副“你深知我意”的模样。

事实上，他心虚得很。

其实他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
经宁萱这么一说，才晓得还能这么解释。

很好，以后儿子问起来，他就这么答。

殊不知，凤宁萱内心也有微词。

凛、冽二字，她还算满意，原想着让他将中间那“子”改一改，但也知道他已经尽力，索性就这么定了。

毕竟孩子也大了，急着上皇家玉牒。

……

皇帝安然归来的消息，很快就人尽皆知。

群臣大喜过望。

却也有人暗自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