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？”

“刚巧你也是，咱们这叫相辅相成，懂？”她缠着封明湛调出其他九名律师的资料，粗粗浏览了一遍，她越看自家的男人越顺眼，“还是我的眼光好，提前霸占了你这只潜力股。”

“我已经使出了洪荒之力，我很满意。”封明湛接到律协通知的时候，对这个结果深感意外。

他只做事，不图名。

况且，十大律师的评选看的不仅仅是律师的实力，更重要的是人脉。

据他所知，这次他参选的资料是由群立集团递送到律协的，随后抵达的还有晟天集团的推荐信。

有这两大集团力挺，他想不当选都难。

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消息，至少他的当选能拉高泰和律所的客户层次。

看着陶然阳光灿烂的笑脸，封明湛也就不再计较自己是如何当选的。

过程不重要，只要她为自己感到高兴就够了。

时间还早，陶然兴致勃勃的提议：“今天的日子这么好，要不要把陶川叫出来一起喝杯香槟？”

“好。”

封明湛拨通陶川的手机，却被酒保告知他在酒吧跟几个年轻人打架，他们都被警察带走了，而手机是酒保整理现场的时候发现的。

“陶川跟几个小混混打架？他一把年纪了，敢不敢这么做？”陶然听到消息就坐不住了，想尽快把叔叔保出来。

封明湛结了账，拉着她向停车场走去：“他很久没有酗酒滋事了，今天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
“会不会跟见到凌曦有关呢？”陶然把下午的小插曲说了出来，却不相信陶川会因为这个跟人打架。

“管他为什么打架，总之不能让他留案底。”一旦律师留有案底，会被律协吊销职业资格，这是封明湛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
可当他们赶到派出所，除了陶川之外，在涉事的人中发现了另一个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