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通知他一声而已。

微微一笑，封明湛没有半点儿阻拦的意思：“你想签就签吧，要是想毁约记得照顾我生意。”

陶然恼了，对着手机大声斥责：“我说封明湛，你的心可真大，现在的明星有几个不需要参加饭局？你放心我出现在那种场合吗？”

“你也知道明星有这种活动，我以为你不知道。”他的语调依旧淡淡的，令长椅上的女人炸了毛，“你耍我是不是？”

完全能想象她此时的表情，封明湛忍俊不禁的摇摇头：“是你耍我在先，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。”

“你都给我惊喜了，何不好人做到底？你装作上当的样子，让我开心一下都不行吗？真小气！”囧着脸，陶然意识到自己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
“下次我一定成全你。”封明湛抬眼望了望头斜上方的摄像头，向她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
她想要的效果无非是让封明湛紧张兮兮恳求她改变主意，可检察院里到处是摄像头，他绝不会让自己跪舔的窘态被拍下来。

虽然没有达到预期，但陶然已经心满意足：“我记住了，你又欠我一次。”

“今天下班我去接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见崔西又探出脑袋向这边张望，封明湛便收了线。

“老大，检察院说我们的证据很充分，可以证明她无罪，而且会酌情给那个人减刑。”得到了好消息，崔西如释重负的报告着，满心期待老板给自己嘉奖。

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感到意外，封明湛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做得非常好。”

他不提钱的事儿，崔西便旁敲侧击的追问：“老大，昨天财务那边问我这两个案子的合同上没写代理费，让我问问你怎么入账？”

“都按照法援的标准收费。”

封明湛此话一出，崔西心痛差点儿哭出来，“还以为能大赚一笔呢！宝宝不开心。”

被打了一巴掌，他立刻得到了一枚甜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