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话音未落便把封明津查到的资料递给他。

眼睁睁看着他从书立中抽出一摞资料，陶川不可思议的反问道：“封晟住在你家，你却堂而皇之的把资料放在他眼皮子底下，你就不怕被他知道你在调查他？”

“如果他知道了，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！”不以为意的笑笑，封明湛胸有成竹的凉凉道。

仔细想想，陶川对他的看法深以为然。

他是封晟的心结。

这么多年来，封晟做梦都希望他能够承认自己是封家人。可无论封晟如何示好，封明津和封明臻如何殷切的恳求，封明湛都无动于衷。

即便封晟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，封明湛也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
这种距离感比陌生人亲近，却比自己人要遥远许多。

如果这时候被封晟看到这份资料，可想而知他会多么开心。

清楚封明湛不会无缘无故调查成年旧事，陶川随手翻了翻资料，谨慎的看着他追问：“你调查封晟和陶育群从前的事情是为了荣淇和封明津吧？”

“只是一方面。”封明湛坦率的回答，抿了抿薄唇表明了另一层意图，“我对方竞更感兴趣。”

陶川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，他曾经不止一次听陶育群提起过这个人：“方竞是他们的合作伙伴，也是整个公司的智囊，但公司土崩瓦解之后，他就人间蒸发了。你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感兴趣呢？”

“因为另一个人。”拧了拧眉，封明湛欲言又止。
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，犹豫该不该把那件事告诉陶川。

陶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复杂的表情，不免一阵心惊。

上次看到他这个表情是在五年前，那次封明湛接了一个话题性十足的官司，涉案的人是当红明星和女粉丝。

未成年的女粉丝控告明星诱女干，封明湛扛着巨大的舆论压力无偿代理。

尽管五年前的网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，可他还是被那个男明星的粉丝跟踪围攻，差点儿闹出人命。

而今再次看到他这个表情，陶川立刻意识到他又要做危险的事情了。

只不过，这次他又要做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