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翁俊丽为什么一个先走了?还是天真的认为,她会轻易放过你?”嘲弄的冷斥了一声,白丘亭暗忖封明湛把她保护的太好,以至于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质问的口吻令陶然十分不爽:“我跟她除了你,还有什么过节?再说,上次是她嫌惹我的。”
这点儿事情能有多严重?
见她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白丘亭不屑的追问:“你知道罗东事件让她损失了多少钱吗?她没胆子报复陶育群,只有拿你撒气。动动脑子好好想一想,如果刚才拖你进来的不是我,你现在会怎么样?”
他的意思是……
恍觉明白了些什么,陶然惊异于的翁俊丽的恶毒和下作,镇定的神情立时僵住了。
看了看时间,白丘亭明白自己不能继续呆在这儿,郑重其事的叮嘱道:“这个圈子就是这样,要么你死,要么我活。真到了那一步,你必须选择自保。”
“你……”陶然痛恨他说话说一半,可从他焦灼的表情不难看出,他没有危言耸听。
但问题是,封明湛能出什么事?
他承诺不再过问大唐集团的事情,为什么反而会麻烦缠身?
谁会对付他呢?
白丘亭的话有多少水分,可信度有多高?
这是他第二次向自己示警,她不该信他?
“呆在这儿,20分钟以后再离开。”不容她多想,白丘亭便急匆匆的走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陶然百思不得其解,更加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将白丘亭的话告诉封明湛。
坐在床上,她拿出任江飞送来的陆非资料。
刚才在咖啡厅,她只看了一半,最后一部分还没有来得及研究。
翻过陆非引以为傲的履历表,陶然仔细浏览着他的家世背景以及家庭成员的状况,而一个熟悉的名字令她大吃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