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他做不到。

从他懂事那天起，就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位置，从不奢望从封晟这里得到些什么。

最重要的是，除非他能得到荣亦的原谅，否则他不会接受封晟的任何东西。

定定的看着他，封晟竞语塞的说不出话来。

封明湛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，突然从主卧的门缝里伸出一只手，怪力似的把他拽了进去。

父子二人的对话没有逃过陶然的耳朵，她挎着脸注视着封明湛：“你刚才诈我？”

“开个玩笑。”无害的扬起唇角，封明湛轻描淡写的解释道，“我也没想到你的反应那么剧烈，不过这恰恰说明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。”

忍不住偷笑，可一开口陶然依旧面无表情：“臭屁吧你！”

“你多少给我留点儿面子。”封明湛默默的松了手，小部件七七八八的落在地上，显得他愈发狼狈。

“你现在知道告饶，之前逗我的时候，考虑过我的感受吗？”看了看地上的东西，陶然脑补了一下他蹲在地上捡东西的情景，顿时同情心泛滥。

“我错了。”把多余的解释压回去，封明湛说的直截了当。

听到金卡余额的时候，陶然是震惊的，某一个瞬间将他归为三心二意的渣男。可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，她把封明湛东西扔出去就后悔了。

她之所以靠着房门听外面的动静，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。

而封晟和封明湛僵持的局面，刚好给了她可乘之机，便有了电光火石间把人来进来的那一幕。

纵使他的认罪态度良好，陶然还是需要确认一下：“你们男人认错比谁都快，却身体力行的实践着屡教不改，你说说错哪儿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