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:“要不要……上去?”
沈君泽看着那扇窗,良久摇头。
“现在去,她不会见我。”
“我来晚了。”
他喃喃道:“她已经学会没我也能活。”
车内陷入沉寂。
沈君泽靠在椅背,头埋进掌心,胸口剧烈起伏。
从前他以为,只要他强,只要他愿意护,她就永远不会走。
可他错了。
她走了,而且没有回头。
他终于明白:
他不是她必须的依靠。
他只是她曾经以为可以信任的那个人——现在不是了。
也许,再也不会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