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甜甜的事情很快过去,只是刚停了两天的雨再一次倾盆而下,比之前更加猛烈!
现在己经到了深秋,正应该是农忙的时候,不说边城周边的农田,己经被大雨冲走了,一切没有被大雨冲走的农田里,粮食也都被雨水打在地里,被泡烂了!
太子听着红隼说今年靖州百姓颗粒无收的时候,整个心都狠狠的揪起来。_k!a!n`s,h_u+a?p.p?.¨n`e?t?
民以食为天,现在的百姓,有吃的,他们还愿意听话,可过段时间没有任何吃食,他们又当如何呢!
太子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,季舒禾在听到百姓颗粒无收的时候,脑海中的第一反应确是,【石头,给我找一找靖州其他的城池有没有贪官,咱们拆东墙补西墙!】
太子顿时眼睛一亮, 好主意!
江予礼淡淡的瞥了太子一眼,示意他开心的别太明显。
石头经过好一通查找,终是叹了一口气,【宿主,这靖州都是好官啊,我找不出任何问题,只不过,我找到了一个正在疯狂囤积粮食的大富豪。】
季舒禾眼珠子一转,【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?】
石头:【算是吧,做了很多令人恶心的事情!】
季舒禾:【说说!】
石头:【他属于极其有自信的类型,认为钱可以买到一切,就经常自以为是去找各种女人!
人家姑娘拒绝了,他还以为人家是欲擒故纵,总是拿钱去砸人家。\@白?马?,书?院>=° ?o更·~?新+)最11全?-(】
【那姑娘同意了?】季舒禾觉得有些炸裂了。
石头:【他们自然不同意!】
【按理说这条件也可以了,怎么可能都不同意呢?】季舒禾摸着下巴,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跷。
石头:【关键是这人也太自信了,自身毫无形象管理,每天吃的油光满面,牙上永远都塞着肉丝,还口臭,最关键的是,他还不洗澡!】
季舒禾的脸色当即就变了,【他这样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喜欢的吧!】
石头:【但是正主偏偏不是这样想的,他还十分热衷于每天到街上去抢人,请回来就要跟人家拜堂成亲,还给女孩子或者夫人的家里不少钱。】
季舒禾:【不是,夫人他也抢啊!】
石头:【不分男女,不分老幼,只要能够入了他的眼,那就是悲惨命运的开始!
这人抢了,就搭理一次,而后这人就会被一首养在后院里,出也出不去,很多人都是因此郁郁而终!】
季舒禾抿了抿嘴唇,【那他的生意怎么样,有没有什么造假的情况啊?】
系统:【完全没有,这人有些一根筋,他认为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。?求?书′帮/ ¨首?发-】
季舒禾沉默了。
呵呵,做生意的时候知道诚信,生活中,抢人女儿和老婆的时候,人家闹,就是欲擒故纵了?
【石头,这人在什么地方,等雨停了我就把他抓住,就地正法!】
石头:【在隔壁的界城中,名叫庄良,是庄记酒楼的老板,平日里喜欢住在落花巷子中!】
季舒禾点头,把这些一一记下,【好!】
……
蒙国。
鎏金帐幔垂落如瀑,蒙国王斜倚在貂皮软垫上,指节沾着草莓汁液,在锦缎靠枕印下暗红指痕。
西十岁的面容被络腮胡遮盖大半,唯有眼尾笑纹里藏着经年岁月,唇角勾着抹散漫笑意,任侍女跪坐在膝头,将鲜红莓果喂入他口中。
“陛下,这颗最甜。”
酥软女声混着环佩叮当,蒙国王咬下果肉,汁水顺着下颌滑进领口,他漫不经心地抬手抹去,忽然瞥见美人腕间新换的羊脂玉镯 —— 倒比去年生辰时送她的成色还好。
廊下忽有甲胄轻响,侍卫单膝跪地:“启禀陛下,大梁使者己至宫门外。”
蒙国王把玩着美人发梢的动作一顿,指尖缠绕的青丝突然松开,那女子踉跄着险些跌倒。
“问清来意了?”
他摩挲着镶满宝石的腰带扣,鎏金纹路在掌心起伏如蛇。
侍卫低头:“说是为三王子而来。”
帐内骤然安静,唯有炭火噼啪炸开轻响。
蒙国王忽然大笑,震得帐顶铜铃乱颤,胭脂水粉香的美人儿们被推搡着跌出帐外,他扯下披风甩在肩上,络腮胡下的薄唇勾起森冷弧度:“宣。”
不消片刻,秦云霄带着大梁特有的礼物便来到了蒙国王跟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