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给先皇下毒。^x-i,n?d\x~s+.¨c_o\m′”林子清回答道。
“下毒?”江岁宁愣住。
“是,当年先皇相信炼丹之术,曾命清尘道长炼丹,一开始送上去的丹药,经过太医检查和服用之后,证明了的确有增强体魄,巩固精元之效。可是后来有一批丹药中却被检查出了剧毒,清尘道长因此被下狱,没过多久就判了斩刑。”
“仅仅如此?”江岁宁凝眸思量,“听起来未免有些草率了。”
若是那位清尘道长真的想要给先皇下毒的话,下在自己进献的丹药之中未免过于冒险。
更何况献上去的丹药还有太医查看,想要靠此法子谋害先皇实在是过于粗糙。
林子清点头,“我也觉得不大对劲,听起来倒更像是有人故意陷害。”
“又或者其中还有什么不得而知的内情,这不过是昭告世人的一个由头。”
也许真正的理由,并不适合让众人知晓,所以便给安上了这么一个由头。
“你猜的有道理,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让人查的,只不过若真是不愿意昭告的理由,隔了这么多年,调查起来也未必容易。”林子清道。
“尽力就好。”江岁宁微顿了一瞬,又问道,“清尘道长和肃王爷之间呢,可有查到什么联系?”
“按照查到的消息看,清尘道长受到先皇器重之时,的确有段时间和肃王交好,二人关系匪浅。!墈′书?君¢ ?冕′肺\粤`读!但奇怪的是,在清尘被关入死牢,一直到处斩,肃王都没有任何消息,似乎从未插手此事。”
若真是交情非浅,应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好友被杀,无动于衷。
不过毕竟是谋害先皇的罪名,也不排除肃王是过于失望愤怒,或者害怕被此事牵连,所以不曾有所表示。
不过不管是哪一种,都需要继续调查,找到证据证实。
说完这些消息,林子清便离开了。
江岁宁继续坐着马车,回到了宁园。
刚到府门口,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喜儿。
见到江岁宁回来,喜儿连忙上前。
“小姐,沈老爷沈夫人来了。”
江岁宁下马车的动作一顿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,稍稍加快了脚步,和喜儿一起走进了府中。
“待会在父亲母亲面前,莫要再唤我小姐。”江岁宁入府之后,低声对着喜儿嘱咐道。
“是,夫人。”喜儿立刻改了口。
自从江岁宁和沈宴西成亲以来,沈父沈母并不经常来这宁园。+求.书?帮? .首^发_
逢年过节,或者遇到沈父沈母寿辰之时,沈宴西和江岁宁都会回到沈家庆贺。所以虽未住在一起,但倒也不算过于失了礼数。
加上沈父沈母二人性格开明,对于沈宴西和江岁宁所做的事情很少干涉,平日里面相处的也还算和谐。
就连郑氏都庆幸,觉得江岁宁遇到了一对好公婆。
可现在这个时候她们突然来宁园,江岁宁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
沈宴西最近几日公务多,此刻还没有归家。
江岁宁到厅堂之中时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上的沈父沈母。
“见过父亲母亲,不知父亲母亲今日过来,岁宁未曾在家中等候,还望父亲母亲勿怪。”
“是我们来的突然,你们有时忙也是正常的,不必如此。”沈母和蔼的开口。
沈父也是这般说,同时示意江岁宁快些起身,坐下说话。
江岁宁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又对着喜儿吩咐道。
“去交代厨房多做些菜肴,另外派人通知夫君,就说父亲母亲来了,让他尽快归家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喜儿应声,正准备退下安排之时,却被沈母给制止了。
“不用,我们今日过来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,同你说说话就行,不准备留下来用膳,还有宴西那边也不必派人告知。”
江岁宁看着沈母,观神色觉得他们二人今日前来绝对不是偶然为之,于是笑道。
“父亲母亲平日里面甚少来宁园,今日好不容易来一趟,自然是要留下来用膳的。喜儿,快去安排。”
“真的不必,我们只是有几句话想要交代一下,等到说完了就走。”沈母终于表明了来意。
沈父看了一眼自家夫人,也道:“没错,不必那么麻烦,一家人说说话即可。更何况现在也还没到用膳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