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周围虽然静悄悄的,但是却依旧没有出现什么人影或者凶徒。?狐.恋,雯¨穴- `耕^薪·嶵-哙`
暗处,裴照之和衙役走了出来。
“仲小姐,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我想再试试前面那几处巷子比较偏僻,我可以进去。”
“不必了,那样太过明显了。”裴照之摇头,“说不定凶犯察觉了端倪,所以才没有现身。”
“是我太无用了,演的不够好。”仲依雪满心失落,无力的垂下头。
裴照之安慰道:“仲小姐已经做的够好了,也许是凶犯今夜并未在此处,我之前便说过这件事情有很大的概率不会成功。你已经尽力了,不必愧疚,至于其他的,应当是交给我们衙门。”
“可是衙门现在也还没有任何线索,引不出凶犯的话……”
仲依雪的话未说完,天边忽然有信号炸响。
裴照之面色一喜,开口道:“成功了!”
仲依雪愣住,“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仲小姐跟我走吧,路上我再同你解释。?白`马`书/院? *嶵^鑫·漳~劫!更!欣^快,”
仲依雪急忙跟上了裴照之。
路上听了裴照之的话,仲依雪才知晓,原来今夜不止她一个诱饵。
在仲依雪提出引蛇出洞的计划之后,江岁宁便觉得仲依玉刚刚失踪,这个时候仲依雪突然出现在外面,若是凶犯知晓仲依玉的身份,那未必不会怀疑一切都是圈套。
所以,在仲依雪扮作诱饵,引蛇出洞的同时,另一边,江岁宁沈宴西,还有卫瑶和江慕时他们同样也安排了一出戏。
由卫瑶作为诱饵,假意和江慕时产生争执,二人在大街之上分道扬镳,从而看看能否引出凶手。
裴照之和仲依雪赶到刑部的时候,沈宴西他们也已经押着人到了。
“他就是凶犯?”
裴照之看着被捆住的年轻男子,虽是寻常样貌,但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子狠戾,看起来倒的确不像是善类。
“刚才我走到人少处,他对我动手,拿出迷药手帕想要将我迷晕。”卫瑶看着那男子道。
“他身手不错,幸好我们早有准备,否则阿瑶说不定真的要着了他的道!”江慕时冷眼盯着那男子,心中依旧有些不安。~x?h·u/l_i-a\n,.+c/o′m_
若非拗不过阿瑶的话,他一定不会答应让她去作为诱饵。
“是不是你抓了我妹妹,她现在在哪里!”仲依雪上前揪住了那男子的胳膊,“你告诉我,我妹妹在哪里!”
那男子只看了一眼仲依雪,一言不发。
“他是个哑巴,说不了话。”江岁宁开口道。
“哑巴?”裴照之有些惊讶。
“他的舌头被人割去了,应该不是幕后主使,只是被派遣着动手之人。”沈宴西沉声开口。
“那岂不是什么线索都查不到?”仲依雪瞬间失望。
“不一定。”江岁宁摇头,“就算他不是幕后主使,但只要在外面露过面,总能留下蛛丝马迹,我们可以绘制他的画像一一比对,查清楚他平日里面的行踪和去过什么地方,或许也会是个突破口。”
“没错,这人也还可以好好审一审,纵使是哑巴,也未必不会写字,只不过来的路上试探过,十分嘴硬。能不能撬出一些线索,就看你的了。”沈宴西目光转向裴照之。
“放心。”裴照之点头,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,一定会仔细审问。
裴照之吩咐了衙役,就在人要被带下去之时,路过江岁宁身侧,江岁宁忽皱了皱眉。
“等等!”
看着被带走的男子,江岁宁忽然凑近了对方。
“阿姐小心!”江慕时担心对方会动手,连忙开口。
沈宴西也迅速走到了江岁宁身旁。
只不过那男子被衙役抓的死死的,再加上身上捆着绳索,并没能攻击江岁宁。
江岁宁凑在他身旁闻了闻,“香烛的气味。”
那男子面色一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一副狠戾的模样。
“香烛?”江慕时也凑上前闻了闻,“还真是香烛的气味,难不成这人动手之前还去寺庙里烧香祈福了。”
“在寺庙之中未必就是烧香祈福。”沈宴西眸光思量,“也许是藏身久了,沾染上的。”
裴照之心神一凛,迅速下令衙役分头行动,先盯住皇城内外所有的寺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