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下,两个卧室中间居然还有一个房间,里面跟陆安宁描述的刑具室一模一样。
几人在亲眼见过这场景,远比听到的震惊得多,那些刑具上都是黑色和暗红的斑驳,不知道侵染了多少血,虽然这房间被打扫过,但还是难掩难闻的铁锈味。赵怀阳让警员进来,搜集,拍照。“老大,你怎么知道有暗门?”高湛对邢坷的能力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“你没看出这两个卧室有什么不对吗?按理说面积这么大,不可能两个卧室这么小。”“哦——果然还是老大眼睛毒。”高湛经他这么一提醒,恍然大悟。“但是队长,安宁怎么没看出这是一个隐藏的暗室啊?”孟悦说出了其他人一样的困惑。“安宁她看到的是程觉非得记忆,他那时都嗨了,而且这门当时应该是打开的,所以她才会没有注意。”邢坷一解释,他们就明白了,就像程觉非自己都忘了将那药丸随手放的事。“这下他是狡辩不了了,但有个问题,这仅能定程觉非得罪,另外几个怎么办?”徐凡问道。“这就要靠我们了,只要程觉非供出来,他们也一样跑不了。”邢坷说道。“对了,队长,我查到,这几个男生的家庭背景都不简单,程觉非是兴起医疗公司程厚闲的儿子,陈屹川是巷上海运陈经年的儿子。”孟悦将查到的资料补充说明。“管他谁的儿子,犯了法照样抓,再说这都证据确凿,我不信他们老爸有那么大本事,还能将儿子给捞出来。”邢坷自然看不上他们这样的背景,但孟悦他们不知道啊,而且跟这些有钱人打交道,经常将投诉挂嘴边。“回去后,阳哥跟我去审问程觉非,孟悦、高湛,徐凡,你们去审问殡葬馆带回来的人,看看他们帮程觉非处理过多少次,这房间里的血迹,可不是一两个人能造出来的。”邢坷看着昏暗的房间,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