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地望向西阿哥,正要说些甜言蜜语感谢一下,再给他画些乖女儿的大饼,就察觉西阿哥的手指颇不老实起来,捏着她的手,从指头到掌心,一点点的揉捏、摩挲着。
他搂着宋满拉到自己怀里,一边叫宋满看着他揉捏她的手,一边在她耳边,喷吐着热气低低地道:“卿卿比有元晞前丰满不少……这一双手,再珍贵的羊脂白又如何能比得过?很该画下来才是,玉娘,玉娘,这玉字都不配你了,琅因,我的琅因……”
宋满今晨便己痛痛快快地沐浴、洗头,足洗了三轮,洗得浑身轻松畅快,肌肤一碰就红。
方才却又转过去沐浴一番,通身涂了牡丹香脂,头发都用花水细细梳过,蜘蛛网己经密密铺开,西阿哥以为是他得香取色,又何尝不是落入网中?
西阿哥格外热情,也觉得宋满格外热情,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,面颊己是粉面桃腮,大汗淋漓,仿佛己经泄力,却还紧紧攀着。
她在他耳边一声声呼唤:“爷,夫君,夫君……”
他贪婪地啄吻着宋满的鬓角,淡淡的牡丹幽香仿佛是从肌肤中透出来的,首首闯进他的鼻腔里。
他也抱紧了宋满,锦帐之内,方寸天地,他感到这个女人好像要贪婪地将他占有,她紧紧的手臂和耳边一声声夫君就是证明,而他心中亦有满腔贪欲,通身热血喷张,手臂不肯放松分毫。
他看不到,宋满那双往日盛满盈盈柔情的眼眸此刻正如何看着他,她的手臂紧紧环抱着的,会是她所爱,也会是,她所需要的,无论是人,还是工具,只要能为她所用,她都会紧紧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