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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驱者这个词，是方赫扬的母亲周阿姨给姜书禾的评价。

当时周阿姨问姜书禾，作为受害者，能不能接受网友的指责和嘲笑。

能不能接受被开黄腔，被恶意揣测，被说成是伺候同一个男人的姐妹花。

姜书禾做到了，她不畏惧流言，她是勇敢的受害者，她是维护女性公平的先驱者。

乔映霜亦是。

她的人生从来不是为了和她哥争高低。

她哥就是一坨烂泥，从来就比不上她，她的敌人是这世道的不公与偏见，她要爬到最高处，成为扭转局势的先驱者。

乔映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
有时候，想通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
也许时间，地点，身边的人，都不对，但很奇怪，偏偏就是在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对的条件下，她参透了她的人生。

“你说得对。”乔映霜温柔地看向秦越，“沈凌枝很不容易，你帮她是应该的。”

“刚刚听警察说，你是拉架的时候伤到人了才被抓进来。”

“你放心，我会跟爸妈解释，你是见义勇为，你不用担心被骂。”

“以后有什么事，你也放心联系我，要是钱不够花，也可以跟我说。”

乔映霜还对秦越笑了一下。

宁穗：“……”

这是气疯了吗？

宁穗一脸惊悚地看着乔映霜。

连秦越也不可思议地看了乔映霜一眼。

“你认真的？”

“当然，我现在就去签字带你出去。”

秦越也是真犯贱，对着冷脸说硬话，对着热脸说好话。

见乔映霜突然温柔，秦越也开始改口：“其实你也没那么差，前两天爸还跟我说，你谈了个大项目，比今年妈谈的项目还厉害。”

乔映霜：“嗯嗯。”

宁穗：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