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能说出来,只能另想办法。
贺霖菀沉吟片刻后才开口道,“既然如此,那王爷不如把您的令牌给我。”
傅偃知微微眯起眼,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丝不解,“你要那东西做什么?”
这段时间边境频频爆发小的混战,也有不少敌国的探子浑水摸鱼,为了防止这些人流窜至境内各地,所以傅偃知下令严查。
没有令牌或是旨意的压根无法在边境畅通无阻。
贺霖菀哂笑缓缓说道,“王爷别误会,我用那东西并非有别的心思,只不过是瞧着这边境实在是苦寒无比,百姓也时常吃不饱饭,便想着从外头弄些粮食送进来,至少也让这里的百姓吃得饱才行。”
傅偃知没想到贺霖菀要令牌竟是这个用处。
思索片刻答应了下来,“这边境上确实是过的苦,只是本王没想到菀菀竟有如此菩萨心肠 。”
他解下自己的令牌,交到了贺霖菀手中。
贺霖菀道谢拿着令牌走了出去。
在营帐当中养了数日,傅偃知的身子总算是好利索,又怕众人在这里不安全,所以特地调了自己身边的侍卫守着院子。
这一日,傅偃知夤夜到来,惊醒了贺霖菀。
她披了衣裳提着灯匆匆走了出来,就瞧见傅偃知风尘仆仆,身上穿着一身盔甲,倚在门上。
不过几日的时间没见,傅偃知便没有了往日那般光风霁月的样子。
此刻,他的脸上露出了许多细密的胡茬,连带着眼底也是一片乌青,凑近了看,还能发现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,这段时间似乎一直未得好眠。
贺霖菀护着风灯,将傅偃知引进屋中。
“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傅偃知没有回答,只是摸了摸肚子说道,“着急忙慌赶过来,一天没吃饭了,有什么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