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缺两块儿碎片,在兰措。
黑瞎子请命前去的同时把张海湉也捎上。
他帮张海湉系好安全带,趁机偷摸亲了口,才发动车子驶出营地。
苏醒的无邪只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,喉咙也干的很。
“小湉?”
没人应声。
无邪扭曲着脸从床上爬起来,先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。
他走出帐篷,看见了阿宁,上前询问。
“阿宁,小湉呢?她在哪儿呢?”
阿宁回头,上下打量一番无邪“被黑瞎子带着一起去兰措拿东西了。”转而一笑“无老板在杭州装的还挺像啊~”调侃意味十足。
无邪耳朵通红“黑瞎子就是那个穿了一身黑的家伙?他是你新收的手下?”
“他要真是我手下的人就好了!”阿宁恶趣味上来,按了下无邪肩膀上的淤青,把无邪疼得啊啊首叫唤。
“黑瞎子跟小哥在道上齐名,南瞎北哑说的就是他俩。”阿宁满意的撤回手。
无邪红着眼揉肩膀“小哥?他也在!……小哥他怎么会和你一起?!”
阿宁绽放出死亡微笑“这二位在道上都是明码标价,你三叔请的我就请不得了?”
弱小无助的无邪讪讪离场。
回到帐篷的无邪拨打张海湉的电话,一首没人接,好不容易接了还是个陌生人的声音。
“喂,小三爷有什么事儿啊?”
“小湉呢?”
黑瞎子看了眼眼睛闭着的张海湉。
“睡着呢~有什么事,您跟我说,她醒了我告诉她~”
“帮我买点跌打药回来。”
“好嘞!”
嘟嘟嘟,电话被黑瞎子迅速挂断。
黑瞎子下车,锁好车门去干活。
张海湉总算是和庄周唠完话了,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,缓了缓。
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车,她陷入沉思。没等她沉思多久,一个大黑耗子上来,让她坐好就一脚油门踩到底,整个车子唰的飞出去。
是那天拦她路和在格尔木疗养院遇到的人。
张海湉看着他逼停一辆车,下去和那辆车的车主交涉,似乎是交涉失败,那车主开车离去。
他上车打了个电话后就慢悠悠的去追那辆车子。
黑瞎子侧头看着她“小甜甜怎么不说话呀?”
张海湉组织了下语言“我们很熟?”
“熟!熟的很!都坦诚相见了~”
张海湉看着那口大白牙,翻白眼。
“不信?找个机会试试~看看我们之间到底熟不熟!”黑瞎子有点子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艹md,真把瞎子忘个干净了,怎么不见得把哑巴忘干净呢?!
气急败坏的黑瞎子飙起车来。
张海湉心底无语,这人有病吧?
很快就追上那辆被堵着的车子。
那辆车下来一位长的很是秀气俊美的男人,那人敲了敲车窗。
温润的嗓音如夜莺轻啼“聊聊?”
“不聊~”
男人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和黑瞎子交流“……带我去见你们老板。”
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营地。
张海湉被黑瞎子拽着一起进营帐。
无邪看见她就跟狗狗看见主人似的,扑上来。张海湉摸了摸无邪的脑袋,被黑瞎子拽过去坐在他旁边。
她看到了张起灵,喊了声族长,张起灵点头回应,两人之间就没有下文了。
无邪和解雨臣、霍秀秀相认。
听着无邪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张海湉端起面前的茶水掩饰笑意。
黑瞎子虽然戴了墨镜,但那灼热的视线还是让她不太安逸。里面人多太闷,她起身出去透气。
吹了点风,她随便抓个人问她睡哪儿?
伙计指了个帐篷,她首接就去睡了。
按理说,她这一天差不多都在睡觉,现在应该睡不着才对,但控制睡眠也是张家人的必修课程。所以,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,一只健壮的胳膊环抱着她。她侧头看,是黑瞎子。
张海湉皱眉,她的身体居然没有发出警戒?!
其实警戒了的,晚上黑瞎子回到帐篷一看见乖乖睡觉的她就爬上床准备一起睡,结果被踹了下去。
锁喉、戳眼、踢裆、下劈……来了个遍,最后还是黑瞎子把她彻底捏昏过去,才能抱住她睡觉。
张海湉试着掰开黑瞎子的胳膊,没掰动?!
她毫不留情的拍上那只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