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茫：“我只记得她叫一号，我和她朝夕相处了几个月，到最后，她也在我的后背来了一刀。”

殷止珩眼睫轻颤：“他是你的什么人？”

“她不是我的什么人。”陆檀唇角勾起一道自嘲的弧度：“那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
“他配不上你。”殷止珩实话实说。

“废话，她当然配不上我，早就被我干掉了。”

听见陆檀将他干掉了，殷止珩唇角微微扬起。

两人压根就没在一个频道上，陆檀没转身，自然也猜不到殷止珩在脑补什么，等到后背已经察觉不到一丝疼痛，殷止珩的声音才低哑的响起：“好了。”

陆檀从空间里翻出一件短袖套在身上，转过头发现殷止珩已经转过身了，她看着殷止珩红的滴血的耳朵，便轻轻一笑，殷止珩听见她的笑声想转身，但又害怕看见不该看见的，他问：“你穿好衣服了？”

“还没。”陆檀懒洋洋的靠着床上，看着眼前脊背绷的笔直的男人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陆檀叫他，殷止珩倒也坐得住，硬是头都没回一下，陆檀忍不住噗嗤一笑：“傻不傻。”

殷止珩动作微僵，仍是没回头，陆檀便走到他的跟前，低下头看着他：“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