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道:“一人一杯,有什么说什么,不许套词。”
“是!”
六人齐刷刷回答。
杜若兰被这阵仗给震慑了,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外,围墙,生怕突然冒个人头出来。
虞昭注意到杜若兰的紧张,笑道:“嫂子,你别担心,我已安排人清场了。除了我们信得过的人,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。”
憋了好些天,杜若兰总算有机会当面问虞昭:“昭昭,之前住在这附近的人呢?他们去哪里了?”
既然决定找杜若兰当酒庄的领头羊,那么她身边的不安定因素就得清除。
更重要的是,一旦酒庄建起来,肯定也不会让闲杂人等自由出入的。
虞昭早有准备,她笑着解释道:“镇东那边不是新修一排房子嘛,我用新房子跟他们换了旧房子。嫂子,他们很乐意搬家。”
这些天忙着改进酿酒工艺,杜若兰已有半月没出门,她甚至不知道邻居都搬家了。
得知街坊邻居都搬空了,仅剩她一家,杜若兰咂舌不已:“镇东修了新房子?战神庙出钱修的?”
虞昭解释道:“修房子是朝廷出的钱。再过不久要举办阅兵仪式,陛下亲临定北镇。朝廷批了笔款项给定北镇,说是用来改善基础建设。
我琢磨了半天,既然要搞面子工程,那就搞能给普通老百姓得到实惠的工程。街道不用翻新,围墙刚修,这钱干脆用来修房子。”
她是标准的务实派,钱要花在刀刃上。
定北镇的情况不说一穷二白,也没富到有余钱搞中看不中用的景观的地步。
镇民们的房子不说破败不堪,那也是二三十年房龄的老房子,顶梁柱又不是特别坚实耐用的好木头,保不齐哪天就塌了。
新房子用的基础建材是石料,用来当顶梁柱的木头是虞昭多年前攒下来的好木头,坚固耐用,真正要花钱的是石块砖块的粘合剂,以及修房子的工钱。
工钱也好解决,有意向买房子的镇民,可以用工钱抵扣一部分购房费。
镇民们听说房子是盖来给他们住的,不用战神庙的监工催促,一个个铆足劲儿干活,早建好一天早入住一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