曳,仿佛是在诉说着这里的寂寥。
而且这个院子的位置十分偏僻,平日里很少有人经过,被人发现的几率非常小,正符合李辰溪的要求。
李辰溪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后来到附近的商店。
他在商店里仔细地挑选着粮食,目光在各种粮食之间逡巡。
最终,他买了两千斤红薯和三千斤棒子面。/墈`书!屋*晓,税!徃- !耕/薪+罪`快¨
他心里想着,总吃一种粮食难免会让人感到厌倦,有这两种粮食换着吃,会好很多。
那红薯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芬芳,一个个饱满圆润,仿佛蕴含着大地的馈赠;而那棒子面则散发着浓郁的麦香,颗粒饱满,让人感受到丰收的喜悦。
而在另一边,晨雾还未完全散去,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,透着一种朦胧的美。
李主任缓缓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,木门发出一阵沉闷而悠长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她走进办公室,轻轻搓了搓被晨露打湿的袖口,然后伸手摸黑打开了桌上的白炽灯。
灯泡闪烁了几下,发出刺啦的电流声,随后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墙上投下她佝偻的影子,那影子就像一株经霜的老玉米,显得格外憔悴,仿佛承载着生活的重重压力。
桌上的搪瓷缸里装着隔夜的茶水,早已凉透。
李主任猛灌了一口,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,却压不住心里那股焦躁的情绪。
她掏出怀表看了看,才六点二十分,离和李辰溪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。
这漫长的等待让她感到无比煎熬,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。
这时,走廊里传来了清洁工扫地的声响。
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打破这份沉寂的音符。
李主任猛地站起身来,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,仿佛是她内心焦躁情绪的一种宣泄。
她走到门口,看到是清洁工老王,便强挤出一丝笑容,问道:“老王,这么早来打扫啊?”
老王拄着扫帚直起身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,叹了口气说:“可不是嘛,听说收容所快断粮了,早点弄完卫生,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呢。
”这话如同一根尖锐的针,直直地扎进了李主任的心里。
她的心中一阵刺痛,微微点点头,然后默默地退回到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的挂钟走得格外沉重,秒针每跳动一下,都像敲在她太阳穴上一样,让她感到一阵心悸。
她翻开收容所的名册,三百二十七个名字密密麻麻地排列着。
这些名字背后,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,有最小的孩子才三岁,那稚嫩的脸庞本应充满欢笑,如今却因饥饿而变得憔悴;最大的老人已经七十三岁了,那佝偻的身躯在饥饿的折磨下显得更加脆弱。
这些天来,他们每天只能喝两顿稀粥,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。
想到孩子们饿哭的样子,李主任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。
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流逝,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。
终于,八点零五分,走廊里传来了皮鞋的脚步声。
那脚步声仿佛是希望的音符,让李主任的精神为之一振。
她几乎是冲到了门口,看到李辰溪站在晨光里。
此时的李辰溪,白衬衫领口已经被汗水浸湿,头盔挂在臂弯上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又透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那笑容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,给李主任带来了无尽的希望。
“辰溪?”李主任的声音有些发颤,她紧紧地盯着李辰溪,仿佛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结果。
那目光中充满了期待、紧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。
李辰溪抹了把汗,微笑着说道:“李姨,没辜负你的托付。
”他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,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。
听到这话,李主任如释重负,双腿一软,赶紧扶住门框才站稳。
她的眼眶瞬间红了,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:“辰溪啊,谢谢你!幸好有你帮忙,不然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,仿佛李辰溪是她在绝望中的救命稻草。
“李姨,咱们这关系,能帮肯定得帮啊。
”李辰溪说着,警惕地看了看走廊两头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:“不过这事得抓紧办,免得夜长梦多,节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