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昱照定了定神:“既然你熟悉那边的情况,那就由你代表朕去那边商议此事,不可懈怠!”
陈全大喜:“谢陛下!”
萧昱照摆摆手,陈全连忙躬着身子一直退到殿门口才转身。_求?书.帮¢ *埂¢新?嶵\全`
“去把郑启给朕叫来。”
朝恩从陈全身上收回视线,连忙出去叫人去了。
郑启过来的时候,春风满面。
许久没有施展手脚,最近好不容易有了‘玩具’,那真是太高兴了。
“陛下!”
郑启双手抱拳:“臣在康汝良身上,审出他之前那封弹本,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!这是证词。”
不等萧昱照询问,郑启从怀中掏出一份证词双手举过头顶。
朝恩小碎步上前接过,确认无误交给萧昱照。
他迅速的看了两眼,上面记录的正是方正坤挑唆六科的人的对话。
“好一个方正坤!嫌朕处处维护先生,对朕心生不满啊!”
萧昱照看着纸上的内容,面带怒气。
郑启语气难掩激动:“方少卿如此对待陛下,实在是可恶!只要陛下一声令下,臣这就带人去抄了方家!抓了那方正坤前来给陛下认罪!”
萧昱照冷冷的看着他:“住嘴!看热闹不嫌事大。¢墈_书\屋* ·追`蕞,歆,章_結¨”
郑启讪讪低头。
“这份供词,除了方少卿挑拨他们之外,也是六科的人自己蠢干下了这事!从头到尾方正坤就没有直接说让他们干什么,全都是引导的话而已,唯一让方正坤有嫌疑的就是,当时行宫的事情还未发现,他是如何得知并挑唆的?此事他定有参与!这便是把柄。”
“来人啊!拿着这份证词,带人去方家,将方正坤送去刑部审问,待查明缘由后,另行处置!”
这叫的就是禁军的人了,郑启眼馋的看着禁军的人得令,恋恋不舍的送他们出动。
“这么看的话,应该是方正坤动的手,所以那两名木匠,也是他让人杀的了?方正坤好端端的为何对先生出手?郑启,你悄悄的让锦衣卫查一查,顺便将方正坤这段时间做下的所有事情,他是如何栽赃给韩侍郎,韩侍郎又为何如此听话的原因,查一查。”
听到这话,郑启又亢奋了起来:“臣遵旨!”
真期待方阁老和方少卿,落在他手里的那天啊!
那他就是锦衣卫开天辟地头一个弄死两任阁老的人,这履历,听着就漂亮!
——
方家。
方正坤历经上次唾沫洗脸后,便耻于见人,躲在方家拒绝了同年、好友等人的拜访。-6_吆~看?书?枉/ ~追`醉~新_章`节?
但他偷偷派了人去到处搜查王学洲,结果没找到。
他气的在父亲面前骂道:“我看那王子仁以后改名叫王八算了!千年的王八都没他会躲!这段时日儿子让人翻遍了城中的客栈酒楼,工业司军器局等地方也盯紧了,还询问了人,都没找到他人,步兵营也让人问了,都说没见到他人!”
方阁老脸上的皱纹仿佛都掉了下来,他拉着脸沉声道:“这其中必有人说谎,我看他八成不是在步兵营,就是在工业司。”
方正坤咬牙:“儿子也想过这个问题,可他不出来,总不能进去抓人吧?禁军和锦衣卫的意思很明显了,就是做做样子给我们看的!”
迟迟找不回场子,这让方阁老也有些心烦意乱:“此事,自有外面的人替我们张罗,你不能轻举妄动,他能躲一阵子,总不可能躲一辈子。”
儿子什么样,他太清楚,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。
方正坤沉着脸应了一声。
他转头就去了西跨院,找顾舒然弹琴解闷儿去了,气的李氏咬碎了一口牙:“没事就去西跨院,也不知道那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,竟勾的爷们流连!怀了身孕都不放人!”
李氏身旁的嬷嬷眼中凶光一闪:“夫人,要不奴婢将她这胎给····”
“住嘴!”
李氏厉声呵斥:“这可是相公的孩子,将来也要喊我一声娘的,等生下来抱过来就是,你下手,万一做的不干净,到时候被人发现,这不是现成的把柄留着给那贱人腾位置吗?”
嬷嬷连忙告罪:“是奴婢昏了头了,夫人恕罪。”
李氏沉着脸:“你当相公和公爹是好糊弄的?一个弄不好,我们娘几个都得搭进去。”
两人正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