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颤抖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
金星秀认真地点点头,眼神坚定而温柔:“是有点中邪了,每次排练的时候,我就想着,要把最好的表演呈现给你看。”
她的脸颊微微发烫,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,“我......我想跟你处对象。”
胡好家只觉得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,激动有,开心有,随后便是落寞。
他深吸一口气,失落又真诚的开口道:“金同志,我......我离过婚,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痛苦,但语气却无比坚定。
春风拂过,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,看着胡好家离开的背影,她微微失神。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下点点光斑,映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。
白炽灯在宿舍天花板上滋滋作响,金星秀握着搪瓷缸的手指节泛白,热水蒸腾的雾气模糊了她的睫毛。
蓝天正把晾干的军装往铁丝上挂,瞥见好友盯着杯底茶叶打转的模样,晾衣杆“当啷”撞在窗框上:“星秀,你怎么了?”
搪瓷缸在木桌上磕出闷响。
金星秀垂落的发丝遮住侧脸,她忽然攥住蓝天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对方倒抽冷气:“蓝天,我觉得我还想争取一下,你觉得呢?”
这句话像团没头没脑的迷雾。
难道是去三军区表演的名额?那确实得争取,毕竟是一个认识身份地位高的男人的机会。
“昂!你可一定要争取,加油,我支持你。”
胡好家回家的时候,吃饭都不怎么香了,洗碗也不抱怨了。
“二哥,你怎么了?”
胡好月出门看到她二哥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下,目光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落叶。
“好月,二哥觉得还是单身的好。”
他愣愣的说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