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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崖壁兰馨:石斛的风骨与吉庆》(上卷)

一群穿着不同衣裳的少年,围着青石站成一圈。有次村里的孩子们来玩,指着石斛说:“陈老师,这草长得真精神,像您教我们站军姿呢!”

陈默笑了。他想起自己教学生“站有站相,坐有坐相”,说“身子正,影子才不歪”,这石斛的茎,不正是这样?一节一节,笔挺向上,从不含糊。^薪/丸` . ?榊`栈- ¨哽·欣?嶵^快?

第三回 清香馥馥随风远,崖壁余韵满庭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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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冬前的一个清晨,陈默刚推开院门,就被一股香气撞了个满怀。不是院角腊梅的甜香,也不是厨房飘来的饭香,是种清冽的草木香,带着点雨后的湿润,从院墙边飘来——是“崖生”开花了!

他几步跑到青石旁,只见最粗的老茎顶端,顶着一串淡紫色的小花,花瓣薄如蝉翼,边缘泛着白晕,花蕊是嫩黄的,像撒了把碎金。风一吹,花瓣轻轻颤动,香气便随着风势,漫过院墙,飘到村口的老槐树下。

“清香馥馥伴风吹……”陈默想起昨夜读到的那句诗,此刻才算懂了“馥馥”的意思——不是浓得化不开,是一缕缕、一阵阵,像调皮的孩子,绕着人打转,钻进鼻孔,挠得心头发痒,却又舍不得躲开。

邻居张婶挎着篮子路过,抽着鼻子问:“默哥,你家啥花这么香?闻着心里亮堂!”

“是‘崖生’开了,就是去年从鹰嘴崖移来的石斛。”陈默拉着她来看。

张婶凑过去,指着花瓣说:“这花看着素净,香味倒不一般,像庙里的檀香,却比檀香多了点活气。”

那天下午,来看花的村民络绎不绝。有人说“闻着香,头晕都好了”,有人要讨片叶子“泡水喝,沾沾仙气”,陈默笑着一一应了,却叮嘱:“花要留着结籽,叶子只能掐最老的,别伤着新苗。”

他发现,“崖生”的香气很“懂规矩”:清晨最浓,像叫醒人的闹钟;正午稍淡,怕扰了人午休;傍晚又浓起来,像留客的茶;夜里最幽,像伴人入梦的小曲。有次他失眠,坐在青石旁,闻着香气,竟不知不觉睡着了,梦里又回到了讲台,学生们齐声朗读,声音像这花香,清越而整齐。

村里的老支书来看花,说:“默哥,你这石斛是好兆头啊!香气能飘满村,咱望崖村今年的收成,指定错不了。”陈默笑着摇头,心里却也觉得,这香气里,藏着点说不清的吉庆——自从“崖生”开花,村里的孩子们来院里看书的多了,张婶的老咳嗽见轻了,连村口的老槐树,都多抽出了几枝新条。

第四回 蓓蕾含芳藏风骨,恰似逸士立庭院

今年开春,“崖生”的长势更旺了。新抽的苗茎比去年粗了一倍,节间的凸起像老人手上的骨节,透着股硬朗劲儿。最让人惊喜的是,几乎每根茎的顶端,都顶着个饱满的蓓蕾,青绿色的花萼紧紧裹着,像攥紧的拳头,蓄着一股要绽放的力气。

陈默每天都要数一数蓓蕾。从最初的三个,到后来的五个、七个,现在已经有十二个了,圆滚滚的,像藏着秘密的宝盒。他发现,这些蓓蕾从不扎堆,每个都长在茎的最高处,彼此保持着距离,像一群孤傲的隐士,各自坚守着一方天地。

“更有芬芳含蓓蕾……”他对着蓓蕾念叨这句诗,忽然觉得这“含”字用得妙——不是“藏”,是“含”,像人含着笑意,不张扬,却藏不住那份即将绽放的欢喜;又像隐士含着智慧,不炫耀,却自有风骨。

有次县城的老同事来访,见了青石上的石斛,惊叹道:“老陈,你这草养得比城里花店的兰花还有精神!你看这茎,笔挺的;这蓓蕾,饱满的,像一群不肯弯腰的读书人。”

陈默心里一动——同事说的“不肯弯腰”,不就是诗里的“逸士气昂姿”吗?

他想起自己年轻时,有次校领导要他给成绩差的学生改档案,他硬顶着没改,说“教书先教心,不能糊弄”,为此差点丢了工作。那时的自己,不就像这含着蓓蕾的石斛?宁折不弯,凭着一股气性活着。退休后回到山里,本以为磨平了棱角,可看着这石斛,那股气性竟又回来了。

他找出退休前带回来的文房四宝,在青石旁铺了张宣纸,对着石斛写生。画茎时,他特意让笔锋带点顿挫,像刻在石头上的字;画蓓蕾时,笔尖轻轻一顿,留出个小小的尖,像蓄势待发的箭头。画毕,他在旁边题了“崖生风骨”四个字,墨迹未干时,一阵风来,吹得宣纸微微颤动,倒像石斛在点头应和。

老同事看着画,忽然说:“老陈,你这哪是画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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