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中的“金克木,土制水”之象,“肝风需金气制之,脾痰需土气化之,此乃‘抑木扶土’之法。”
天麻翁取出天平,左盘放天麻三钱,右盘放白术五钱、钩藤四钱,天平指针竟微微偏向白术一侧,却有一缕天麻的清阳之气缠绕住钩藤,形成环状。“此乃‘三平五健四清’之制。天麻平肝(三),白术健脾(五),钩藤清热(四)。七情中‘相须’‘相使’并存,天麻、钩藤如先锋破风,白术、茯苓如后勤化湿,共成平风化痰之局。\m?y/r\e`a-d\c-l,o^u/d/._c¢o~m?”
第四折·寒暑平验七情
风痰神凝视陶瓮,忽然挥手招来一阵狂风与痰湿,狂风如刀,痰湿如胶,同时涌入瓮中。奇妙的是,狂风与痰湿在瓮中相遇,竟化作无数细小的蝌蚪状虚影,落入茯苓粉中凝结成“风痰”二字。天麻翁轻笑,从葫芦中倒出“定风酒”,酒液呈青黄色,散发着天麻的清香与白术的甘味。酒液滴在“风痰”二字上,字迹竟逐渐软化,化作一滩清水,水中漂浮着天麻与钩藤的碎屑,如舟泛江湖。
“风痰者,如风中挟雨,雨中带泥,需以风药散之,湿药化之。”天麻翁以手指蘸酒,在瓮壁画出“平”字,字迹竟化作太极图旋转,“天麻定风之性,白术奠土之基,此乃‘定风奠土’之法。”
贝母姑娘轻摇金铃,发出“角音”(木音)与“宫音”(土音)交替的节奏,瓮中的青色与黄色烟雾竟随着节奏分层,青色在上(风),黄色在下(痰),中间以白色(金)隔开。风痰神见状,从袖中取出一枚“风痰珠”,投入瓮中。瓮中顿时腾起紫灰色烟雾,却见天麻如定海神针,将风气得定住,白术如女娲补天,将痰湿得填入缝隙,最终烟雾化作一缕青气,散出“风平痰消”四字。
“风痰珠得木土之气,需以金气制之,土气化之。”芩儿解释道,“通灵根得庚金之味、戊土之性,可沟通金土,引风痰入肺脾,再以天麻、钩藤平肝,白术、茯苓健脾,此乃‘金土相生’的循环制化。”
第五折·祭月享秋施妙剂
未时初刻,天麻翁带着众人来到“定风坡”。这里的坡地按“抑木扶土”方位种植着天麻(东,木)、白术(中,土)、钩藤(南,火),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太极图,图中阴阳鱼的眼睛分别嵌着天麻与白术。他摘下三颗天麻、五块白术,放入石磨中,加入钩藤、茯苓,以山泉水研磨成膏。磨盘转动时,竟发出“呼呼”的风声与“汩汩”的水声,恰似人体肝脾的调和之音。
老周服下膏方,片刻后感觉有一股清凉之气从头顶“百会穴”渗入,如春风拂去乌云,同时有一股温热之气从胃脘“中脘穴”升起,如土堤筑牢,水湿得化。他的头晕目眩逐渐减轻,嘴角歪斜也有所改善,手背的血管怒张竟如退潮般平复。夫子服下“天麻白术饮”,三日后便能开口说话,右侧肢体的麻木感明显减轻,眼球转动也恢复正常。
李郎中摸着夫子的脉,惊喜道:“弦滑脉转缓,数脉转平,此乃‘肝风得熄,脾湿得化’之象。《医学心悟》言‘治风先治血,血行风自灭’,今用天麻、钩藤熄风,白术、茯苓治血,真乃‘标本兼治’的妙法。”
天麻翁取出柏树枝,蘸取膏方在古柏上绘制“定风符”,符咒遇风即化,化作无数细小的天麻虚影,在树枝间形成结界,散发出持久的清阳之气。“此符借古柏之灵,合药物之性,可使风痰不得侵,肝脾得平和。”他解释道。
第六折·秋分祭月话医理
申时三刻,村落响起“秋分祭月”的铜锣声。百姓们在古柏树下摆设祭坛,坛上供奉着用天麻、白术制成的“平风糕”,糕体上用钩藤汁书写着“平肝补脾”四字。天麻翁趁机向众人传授“秋分养生诀”:“秋分时节,宜‘平肝熄风,健脾和胃’——晨起饮天麻钩藤茶,午间用白术饼贴肝俞,黄昏食茯苓粥,可保秋气平和。”
他指着祭坛上的“平风糕”:“糕体需以柏火蒸制,正如人体需以清阳之气(肝)与厚土之气(脾)相蒸化。然蒸制需文武火交替,正如平肝需柔,补脾需刚,不可偏废。”
梨娘望着坡地上补种的桑葚苗,苗叶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:“桑葚与天麻同属甘平,可作秋日食疗。此乃‘以食熄风’,亦合‘肝肾同源’之理,养肝即所以熄风。”
第七折·阴阳相半话玄机
酉时初刻,夕阳将古柏染成青铜色,树影与坡地上的药苗影交织,形成天然的“平肝补脾”图。天麻翁望着西方天际的金星与木星,此时两星呈“金克木”之象,却有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