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皇后娘娘常年萎靡不振,妖皇寻遍名医都束手无策。若是让七安一试……”他挤了挤眼,“万一药到病除,妖皇一高兴,说不定当场就把鹿儿许配给你!”
“去你的!”易凡的耳尖却不受控地发烫。窗外夜色深沉,不知鹿儿此刻是否也望着同一轮明月,想起白日里他为她怒发冲冠的模样。而这场关于心动与权谋的棋局,才刚刚落子。
易凡眉眼弯成月牙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,语气带着几分调侃:“您老就放宽心吧!我这就去找那小姑娘,好生和她商量商量,保准给您带回个满意的答复!”说罢,他潇洒地一甩衣袖,迈步离开了房间,朝着七安的方向走去。
七安听闻此事,微微蹙起眉头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,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:“行吧,但你得陪着我一起去。我这人向来怕生,没个熟悉的人在身边,心里总不踏实。”易凡轻轻点头,语气诚恳:“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咱们还得在这儿待上些时日,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尽量和大家处好关系才是。”七安认同地应了一声,道:“好,都听你的安排。”
!就在这时,一旁的锦儿眨着灵动的大眼睛,笑嘻嘻地凑到易凡跟前:“小凡哥哥,听说你是从下界来的呀?”易凡应声点头,好奇问道: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,锦儿?”锦儿笑容灿烂,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:“真巧!我也是从下界来的呢,十年前跟着林姑来到这儿。.求~书·帮? \更·芯?嶵¨全\”易凡露出惊讶之色:“我还以为你们从小就认识呢!”
锦儿轻轻摇了摇头,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:“我本是北海人,那年冬天,跟着师兄们一同出海去海岛上寻宝。谁料途中遭遇怪物袭击,慌乱之中,我们误打误撞钻进了一个神秘山洞,就在那儿遇见了林姑,她便把我带到了这里。听林姑说,她是妖族,母亲是妖,父亲却是个和尚,身份可特别了!”易凡饶有兴致地笑了笑:“你们这缘分可不浅呐!对了,锦儿,你今年多大了?”锦儿脸颊瞬间泛起红晕,眼神略带羞涩:“这对你很重要吗?”易凡打趣道:“就好奇问问,你就别卖关子啦!”锦儿咬了咬嘴唇,声音轻柔:“我今年十九岁,是不是比你大好多呀?”
易凡笑着摇摇头,又追问:“那你那些师兄又是怎么回事?”锦儿神情变得认真起来:“他们都是妖族,不过对我挺好的,从没欺负过我。就是脾气太火爆,平日里总爱喝酒闹事、四处打架,没少被人追杀。这次听说杀你有赏,就跑来碰碰运气,哪成想七个人连你三招剑法都接不住!”易凡恍然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:“没想到你连我出了三剑都看得清清楚楚,眼力够厉害的!”锦儿骄傲地扬起下巴:“我虽然功法修为一般,但天生眼疾手快。师父都说我有成为武器大师的潜质呢!”易凡感慨道:“你师父的刀法确实出神入化,我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只是可惜,她年事已高,这绝世刀法怕是难以传承下去了。我还真想见是见识她的刀谱。”锦儿狡黠一笑,眼神灵动俏皮:“想看刀谱?那得先娶了我才行!”
易凡双目骤然发亮,唇角勾起自信的弧度,爽朗笑道:“巧了!我也自诩是过目不忘、一学就会的人!”他摩挲着下巴,神色转为凝重,“不过,这刀法的终极奥义究竟藏在何处?”锦儿微微一怔,细长的睫毛轻颤,似在斟酌言语,片刻后才缓缓开口:“师父曾反复叮嘱,修习刀法切不可被招式与规矩束缚。生死相搏时,便要抛开一切顾忌,就像市井无赖混战时那般,为求胜机不择手段。待刀法小成,更需做到随心所欲,让刀意融入骨血。”
她神色略显落寞,轻轻叹了口气:“可惜,师父一生都未能登临巅峰。一来,她心中执念太多,红尘俗事牵绊了修行;二来,身为女子,先天在力量上便逊色几分。再者......”锦儿压低声音,眼中闪过一丝神秘,“这把看似破旧的刀,实则暗藏玄机。她与刀之间,始终未能达成真正的共鸣。”
“什么?!”易凡猛地向前倾身,眼中满是震惊,“那破刀竟是神兵?”锦儿郑重地点点头,神色肃然:“此刀名为鸣鸿,虽只是仿品,却也是威力非凡。它出自铸刀大师柳如风之手,当年为了锻造此刀,柳大师耗尽心血,采集天下珍稀材料,以秘法锤炼七七四十九日才大功告成。”易凡恍然大悟,眼中透着难以置信:“原来如此!怪不得不看典籍,我竟瞧不出这刀的门道!”
两人正谈得兴起,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声。伙计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弓着身子轻声禀报道:“白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