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不像好鸟!”那话语十分粗鄙,小姑娘吓得脸色一白,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,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能咬着嘴唇,灰溜溜地转身跑开了,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老张这一骂,变得紧张压抑了几分。
易凡看着那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生怜悯,便笑着说道:“过来吧,我让你陪。”小姑娘一听,立马笑嘻嘻地坐在他身边,拿起酒壶,动作轻柔地给他的杯子里倒满了酒,随后自己先喝了一口,红着脸笑道:“公子若是不嫌弃,就喝了这杯残酒吧?”易凡见状,只是笑着摆了摆手,回应道:“对不起呀,我喝够了,下次吧!”小姑娘轻哼了一声,娇嗔地撒起娇来,拉着易凡的衣袖晃了晃,说道:“小哥哥,你好无情呀,人家好桑心呢。”那模样别提多娇俏了,周围的人听了,都忍不住朝这边看了过来,眼神里满是戏谑的意味。
易凡嘿嘿一笑,挠了挠头说道:“我很有爱心的,猫猫狗狗都喜欢我的呢。”正说着呢,门外来了一个醉醺醺的彪形大汉,那身形壮得像座小山似的。他一进门,就横眉怒目地看着老张,满脸的嫌弃与恼怒,张口就骂道:“呸,晦气,出门踩到狗屎了,遇见你个丧门星!”老张瞧见是他,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,屁都没敢放一个,只是默默地低下头,自顾自地喝起闷酒来。
老板娘见状,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去,说道:“西门大公子,里面请呀!”那男人冷哼了一声,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等男人走后,老张才压低声音,对易凡说道:“这个家伙是个屠夫,在咱们这儿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,没人敢惹他呀,他可是真敢拿刀砍人的啊!”老张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还带着一丝后怕的神色,显然对这西门大公子忌惮得很呢。易凡心里不禁暗笑了起来,暗自想着:“哼,这个老张呀,平日里看着挺威风,没想到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,刚刚对着那些嫖客和小姑娘倒是挺厉害,一遇到这狠角色,立马就怂了,大气都不敢出了呢。”易凡一边想着,一边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又轻轻抿了一口酒,眼神里透着几分对老张的不屑。
!二人酒足饭饱之后,便打算起身回去了。那小姑娘见状,可怜巴巴地看着易凡,眼神里满是不舍。易凡看着她那模样,笑了笑,随后从怀里拿出之前收下的那个红包,打开一看,不禁吓了一跳,里面足有二十两银票呢!易凡略一思索,从中抽出一张十两的银票递给了小姑娘。
一旁的老张瞧见这一幕,顿时皱了皱眉,咂咂嘴说道:“你可真大方呀,这些银子,足够她赚半年的了呢。”老张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,又似乎觉得易凡这做法有些太实诚了,毕竟在这青楼里,哪有出手如此阔绰的呀,周围的其他人听到这话,也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。
易凡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丝毫没把老张的话放在心上。就在这时,那个西门屠夫拎着个酒壶,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,对着老张说道:“张大捕快,这么就走了呀,不陪哥哥我再喝一杯了?”老张一看到他,吓得小脸煞白,赶忙赔着笑脸回应道:“我不喝了,醉了,下次吧,走了,哥!”
那屠夫一听,顿时恼羞成怒,二话不说,拿起酒壶就朝着老张扔了过去。易凡眼疾手快,一下子就接住了酒壶,稳稳地放在桌子上,随后笑着劝道:“这位大哥,得饶人处且饶人嘛,你都骂人家那么久了,就这么算了吧?”屠夫一听,瞪着眼睛怒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说着,挥起那沙包一样的大拳头就朝着易凡打了过来。
易凡见状,只是微微一笑,伸出两根手指呈剑诀状,在他那大拳头上轻轻一点。这一下可不得了,屠夫立马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,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,嘴里不停地喊着疼。易凡却依旧笑着,看似好心地问道:“这位大哥怎么了,我去给你找个郎中吧?”屠夫忍着疼,狠狠地道:“你给我等着,老子不杀你誓不为人!”
易凡听了这话,笑得更开怀了,嘲讽道:“又一个不知死的鬼!我就问你,镇西边坟地里哪个人是你杀的?”这话一出,屠夫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哑口无言,脸上满是惊恐之色。易凡轻蔑地一笑,又道:“没本事就别学别人打打杀杀的!”说罢,拿起一根筷子,随手就扔了过去。那屠夫只感觉到一股冷风吹过,再定睛一看,坚硬的红砖地上竟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,吓得他浑身发抖,紧接着一阵热乎乎的,竟是尿裤子了,那狼狈的模样别提多好笑了。
老张此刻早已目瞪口呆,嘴巴张得老大,半晌才回过神来,结结巴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