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是不相信我,可以立马换人!”
这深山野岭的,上哪换人!
胖子立即按照高老梯子要求准备东西:热水、火把、还有止血的毛巾。
帮伤口的绷带没有,胖子回到屋里又把刘青山给的干净被子里衬撕了。
回来按照高老梯子的指示,按住秦风身子。
高老梯子取出一根针,又在针尾部穿了一根马尾巴毛,胖子都不敢看,没有麻药,他都不敢想象这一阵下去该有多疼。
高老梯子刚要下针,又提醒胖子:“一会儿他要是动,你可得把他按住了,免得旧伤没治好,又添新伤。”
胖子不解,开口问道:“风哥还昏迷不醒,他怎么能动?”
“可能是疼的。”
胖子听高老梯子这么说,简直生不如死。
事情果真跟高老梯子说得一样,他还没下第一针,只是先简单用盐水给伤口消毒,秦风就疼的动了一下。
脸上浮现痛苦之色,额头浮起一层细汗。
胖子有些慌:“高老爷子,您说是等了风哥醒了缝好,还是趁他昏迷时候缝,少遭点罪啊?”
被胖子这么问,高老梯子也不敢下手了。
他手下缝过的伤可不止一个,抗性大的脱层皮就熬过去了,抗性小的,疼得直接昏厥。
就秦风这体格子,要是真疼挑起来,伤口撕裂后果更严重。
就在高老梯子犹豫的时候,就听一个幽幽的声音道:“就这么缝吧,我能忍住。”
秦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,将他们说的话听到耳里。
高老梯子看着秦风:“你真能忍住?”
秦风又面如死灰的点了点头,用眼睛示意高老梯子该怎么缝就怎么缝。
在非洲维和部队那几年,缺医少药,比这恶劣的情况他都遇过。
别说这次还有人帮他,实在没人的时候,秦风自己都给自己缝过伤口。
“那我开始缝了!”
高老梯子说完,拿起真毫不留情便扎入秦风伤口上!
高老梯子眼神不好,为了方便穿针引线,针脚特别粗!
这一针脚下去,秦风感觉整个夜空都在转,疼得恨不得再拿棒子把自己敲晕!
真是太踏马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