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妍问完,抬手轻轻一挥,把王夫人打晕,将她放在床上。¨小′说¢C\M\S, /已~发+布·最¨新-章?节?
随后,她轻车熟路地在床的暗格里,找到了田庄与店铺的契书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,她瞧见契书上详细地标注着各处产业的位置。
柳清妍心里琢磨着,契书拿了也没啥用处,不如就照着上面记的地方,去瞧一瞧。
她先来到绸缎铺子,只见她站在铺子中央,小手在空中潇洒地一挥,刹那间,铺子里琳琅满目的货物,还有那沉甸甸的银钱,瞬间全都消失不见,被收入了空间。
紧接着,她又来到首饰铺子,眨眼间,店内那些璀璨夺目的首饰也全都进了她的空间。
随后,柳清妍又赶到粮食铺子,二话不说,把所有的米面粮油一股脑儿地全收进了空间,那场面,真可谓是一个铜板、一粒米都没给铺子留下。
做完这些,柳清妍还不满足,趁着夜色,悄无声息地摸进了两个田庄。
她如同鬼魅一般,在田庄的库房里转了一圈,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庄里的粮食全部收入空间。
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折腾完这一大圈,柳清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房间,倒头便睡。?3~w′w·d~.¨c·o~m·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柳清妍的脸上,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
正巧墨煦前来接她去酒楼吃早饭,柳清妍也没客气,大大方方地跟着去了。
吃过早饭,二人便乘坐着马车,慢悠悠地前往府城。
一路上,柳清妍心情格外舒畅,像只欢快的小鸟,与墨煦天南地北地畅聊起来,欢声笑语洒满了一路。
而此时的王通判府上,却乱成了一锅粥,好似在上演一出荒诞的闹剧。
三家店铺的掌柜,一个接一个,火急火燎地赶到王通判家中。
绸缎铺掌柜跑得气喘吁吁,满脸焦急地喊道:“大人呐,出大事了!店里所有的货物,昨晚一夜之间全没了!”
首饰铺掌柜也一脸哭相,跟着叫苦不迭:“大人,我们首饰铺也是一样啊,所有的东西,一件不剩,全没了!”
粮铺掌柜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大人呐,粮铺里所有的米面粮油,统统没了,就连一个铜板都没给咱剩下。
门窗关得好好的,屋里也看不出一点儿异样的痕迹,就好像这些东西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啊!”
王通判一听,犹如晴天霹雳,脑袋 “嗡” 的一声,两眼一黑,当场就又晕了过去。¤,小{?-说?宅?? 3追!~最>μ3新2~?章`3节?
王夫人吓得脸色惨白,慌慌张张地赶忙派人去请大夫。好容易大夫赶来,手起针落,给王通判扎了一针。
过了好一会儿,王通判才缓缓苏醒过来。他有气无力地,颤颤巍巍地说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呀,都傻了吗?快去报官呐!”
就在这节骨眼上,两个田庄的管事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。
其中一个跑得满脸通红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“大人,大事不妙啊!东城田庄的粮食,昨晚一夜之间全没了!”
另一个也跟着喊道:“大人,西城田庄也是啊,粮食昨晚同样全没了,现场干干净净,一点儿痕迹都没有,连马车印、马蹄印都瞧不见,库房的锁头也没被破坏,还好好锁着呢,可进去一看,库房里却空空荡荡,啥都没了!”
王通判急得双眼通红,一口鲜血 “噗” 地再次喷出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大夫见状,脸色大变,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诊治。
哎,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!大夫忙得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,双手不停,一番紧张忙活之后,总算是堪堪稳住了王通判的病情。
府里的各位掌柜,此时哪敢离去,一个个在王通判家中,神色慌张又忐忑,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安排。
就在这短短一日之内,王通判家先前被盗,连带着铺子和田庄也遭了贼的事儿,像长了翅膀一般,在整个府城传得沸沸扬扬,那真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街头巷尾,众人聚在一起,纷纷交头接耳,猜测王通判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通广大的厉害人物。
人群里,甚至有人兴奋得拍手叫好,扯着嗓子大喊:“报应啊,这就是他们的报应!”
这传言越传越离谱,到后来,竟有人绘声绘色地说王通判家己经穷得锅底朝天,连看病抓药的银子都掏不出来了。
宋睿听闻这些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