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坐在床边守了一夜,从天黑到天亮感受着身边人呼吸渐弱,见过清晨照进来的一束光后,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一下子没了力气垂落。
他母亲身体的温度由温转凉的时候,陆父拿着他这他被除名的词证进来。
粗粗看了一眼床上病死的人,没有任何表示,十* 几年的夫妻,到头来一丝情感反馈都得不到。
“一切如你的愿了,你随时都可以离开...”
“还有葬礼没办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