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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感到惊讶的是,谢疾这次出现并没有坐着轮椅来,就这么好好的站在他身边,一步一个脚印,稳稳当当的同他一起前行。
江北书在他身边看的真切,谢疾走的每一步都是吃力的,跨进门槛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,他眼疾手快抓着胳膊扶了一下,知道不合礼数又赶紧松开。
他松手的时候谢疾明显看了他一眼,没有像以前一样带着疏远和嫌弃。
所有的流程因为谢疾的举动变得更快,全程江北书唯一一次开口的机会就是敬茶的时候喊了一声母亲、父亲。
拜天地的时候谢疾额头上已经出了汗,喘着粗气和他对拜,原本没轻视的婚礼竟也因为谢疾严肃认真起来。
‘礼成’看出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松了口气,他被引导着去了新房,离开前他还看到下一秒谢疾就瘫坐在了轮椅上,身边围了亲眷,既关切又略带指责。
“你何必为了这种事情逞强,不过是走个形式,快回去歇着,宴席的事情有我和你父亲,又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事情,不用自己特意出来...”
江北书听着这些话,心里已经没什么触动,适应了两天习惯了。¨x*s\c_m?s_w·.?c^o·m+
不过谢疾看上去阴着脸不大高兴,最终也没说什么,被人推回房间修养去了。
新房的位置选的挺好,毕竟也是要给他们二公子住的,江北书算是沾了谢疾的光了,终于住进了一个朝阳还安静的院子。
里面的布置说不上奢华,但是能够看出是用心了的,当然也是对谢疾用心,东西的高度都是谢疾方便的位置,他是那个需要去努力适应的人。
门外是他那两个小厮在守着,元汀还是往常一副待人温和的表情,元岱就不一样了,领个红包高高兴兴地在门口数着。
他一大早就没吃过什么东西,一直挨到下午也有点忍不住了,自己动了动身悄悄拿桌子上的糕点吃。
外面的人肯定是不会管他的死活,就算要吃的也不会给,还不如自食其力。!看~书·君! ¨已-发\布·最_新~章.节\
头上的东西太碍事,干脆自己掀了,等谢疾来的时候再盖上就是了。
他正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,房间后面的小窗突然被敲了两下,惊得心里一慌,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才敢过去看看什么情况。
那扇窗户是留着通风用的,很小,也就能露个脸的大小。
盖头被他披在头上,前面掀起来,能看见路。
刚才的声音太小,让人恍惚的不敢确信,他就站在窗户旁边没过多久果然又响了一次。
江北书还没问外面是谁,对方已经自报家门,“二夫人,我受我家公子所托来给您送点东西。”
窗户被他从里面推开,映入眼帘的是谢疾身边那个小厮的脸。
“他让你来送什么东西?”江北书踮着脚朝外面看,窗户的位置偏高,他要垫点东西才能看到外面。
慢慢的一个食盒被递了上来,因为盒子太高被卡了一下,最后只能好几层拆开推进来。
不知道是第四盒还是第五盒被送进来的时候,他赶紧说够了,吃不了这么多。
那小厮把最后的盖子也递了过去:“二公子打听到老夫人要让您自己待到夜半,担心您在里面饿着,多送了一点。”
他说着话旁边传来一声闷响。
“怎么了?”他扒着头小声问,“被人发现了?”
“被发现了又怎么样,行事作风畏手畏脚,以后说出去脸都丢尽了。”谢疾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。
江北书听见后心里微微激动,这不还是挺关心他的吗。
而且谢疾怎么敢说他畏首畏尾,自己还不是偷偷摸摸来送东西...
“你也来了?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呢。”窗开的太小,他根本看不见谢疾的身影,更像是对着空气说话。
良久的沉默之后,谢疾终于回答,“等时辰到了自然能见到。”
都是拜过堂的人了,还能一辈子见不着?
江北书眼看他要走,赶紧问:“你身体怎么样了?没累着吧?”
谢疾侧过头用余光瞥他:“你管那么多做什么,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离远之后江北书能看到一个背影,后面推轮椅的小厮腿上一瘸一拐的,应该是刚刚挨了一脚。
把窗户关上之后屋子里的动静总归是大点,门外元汀问了问状况被他糊弄过去,总觉得这人虽然看上去温和,但是城府颇深的样子,情绪隐藏的很好,对他客客气气,谁知道会不会下